是真的:想到水慕霞不可能是剛剛上去的,十有八九第一個獄卒幹得好事都落入水慕霞的眼中。
如此一想他的臉也紅了、脖子也粗了,對著屋頂咆哮:“你還算不算是人,剛剛眼睜睜的看著不救人?”如果不是第二獄卒到來,那第一個說不定已經把芳菲吃幹抹淨了;這也就罷了,屋頂上還有人看活春宮,這就讓他恨不得殺人了。
水慕霞有些吃驚:“救人?不知道丁兄是指救哪個人,又是救哪一次的人啊?說起來,你們丁家使來的這人第一次要殺丁夫人時,我們已經打出石子點中他的穴位讓他動彈不得——這不算是救人嗎?”
丁陽聽完更加生氣,卻也不便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大喊出芳菲差點被男人所辱的事情,最終咬咬牙低下頭先顧眼前:“水兄當真是說笑,這獄卒豈不是我們丁家使來的人;含血噴人就以此為甚了。”
“府尹,獄卒就算是被點了穴,但是我和內人都中過毒身子不能動;且內人身上有得自郡主身上的幾塊手帕為證,大人剛剛在門外也應該聽清楚,那幾塊帕子……”
他的話沒有說完,琉璃已經在芳菲的身上取出了紫萱的帕子,卻被錢天佑一把搶了過去:“丁將軍,就是這四塊帕子吧?你是說這四塊帕子有毒,可以讓人動彈不得是不是?”
錢天佑說著話,拿起一塊帕子來就拍向身邊的人,拍上兩三個就把帕子擲還給琉璃,再取一塊帕子繼續拍,就連府尹大人也沒有放過。
但是最終沒有一個人不能動彈,大家還是想動就動、想說就說,無一人有丁陽所說得中毒之事。
錢天佑揚了揚手中最後一塊帕子:“丁將軍,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嗯,我好像已經教過你了,你怎麼就是學不乖呢?這些帕子有毒,哈,府尹,你可以讓人把這些帕子好好驗一驗。”
“還有,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