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琉璃弄得不能動,你也逃不掉的;大牢外有那麼多的獄卒把守,沒有府尹的手令你是走不出的。聰明,就把我放了,有我帶著你才可以走出這裡,懂嗎?”
芳菲看著紫萱一笑:“我為什麼要自大門那裡走出去?我又為什麼要逃走,不,我就在在大牢中,等著皇上的旨意入宮。”
她把鑰匙握在手中走向丁陽的牢房,開啟牢室的鎖後並沒有進去,反而四下張望,最後把獄卒的短劍和劍鞘都拿在手裡,才推開了丁陽牢室的門。
丁陽額頭的汗淌了下來,不用問也知道芳菲想做什麼;他哪裡會想到事情變成眼下這個樣子,不然他剛剛也不會對芳菲那麼肆無忌憚,自然也不會有現在的結果。
芳菲看著丁陽,笑得臉都扭曲了,一步一步的走向丁陽:“你想讓我在哪裡刺第一劍?”
丁陽不能說話不能動,看著芳菲走過來臉色越來越白;那種死亡逼近的感覺是那麼清晰,讓他怎麼也控制不住自己心底的懼意。
紫萱忍不住道:“芳菲,你想上金殿面聖居然還想要殺掉丁陽,當真不是笨字能形容的。”
芳菲看向紫萱陰陰的一笑:“哈,真得以為我像你那麼蠢嗎?我殺掉丁陽,自然會推給你;然後還有那個獄卒在,能證實丁家的奸計——你和丁家的人誰也不要想有好日子過;他今天死,明天,你就要被下旨砍頭。”
紫萱看著芳菲:“你當真要殺了他?”
芳菲哼了一聲不理會紫萱,用劍鞘狠狠抽在丁陽的臉上,然後才用手帕拍了拍他使他能開口;不過她的劍也抵到了丁陽的咽喉上:“說,那個東西是什麼?”
丁陽避開她的目光:“你還有臉拿劍指著我?滾開,賤/人。”
芳菲又用劍鞘抽了丁陽的臉:“說,還是不說?我就知道那是個極重要的物件,說出來我就不殺你。”
丁陽就是不肯說,芳菲用劍鞘抽打他,打得他臉腫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