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菲最難聽的話都罵了出來,也阻止不了什麼;弄得自己頭生疼也無法把頭拉出來,而獄卒因為她掙扎的用力,下死力的握緊她的腿踝:但是疼痛並不讓她難受,她現在寧可痛也不要男人把手放在她光滑的小腿上。
如果她剛剛見到朱紫萱就好言相求,如果肯和朱紫萱聯手對付該死的丁家,她現在早就離開了大牢,豈會落到該死的獄卒手中?
芳菲從來沒有這麼盼著紫萱出現在眼前,如今就算讓她承認所有她對紫萱做過的惡事,她也會承認的:只要,能把她救出這裡,只要能把這個該死的獄卒碎屍,讓她跪下親吻紫萱的腳她也願意做。
丁陽無法阻止獄卒,滿腔的怒火無處發洩,咬牙咬得嘴角都流出了鮮血,對芳菲咒罵起來:“賤/人,早讓你了斷你就是不肯,不然豈會有現在之辱?這都是你自找的,還要連累我們丁家的名聲。”
芳菲聞言氣得差點吐出一口血來:“丁陽,你真不是人,連畜生也不是;說你是畜生,那些畜生們也會羞於與你為伍。”
不論是芳菲還是丁陽誰也沒有發現,一直在輕薄芳菲的獄卒眼中沒有一點火熱,從頭到尾他的目光都是冷靜的:他根本就不是想對芳菲如何,如此做不過是他逼迫、折辱丁陽和芳菲的手段。
看丁陽和芳菲互相咒罵起來,獄卒知道差不多了:“丁將軍,真要我放過她的話,還有一個法子。”
丁陽卻不肯再上他的當:“閉嘴。”看到獄卒已經拿開的手又放回到芳菲的小腿上,他馬上道:“你先放開她。”
芳菲大叫:“放開我,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好不好?我姐姐是賢貴妃,你要多少金銀財寶我都會給你。”
獄卒聽到後輕佻的一勾她的下巴:“金銀財寶我喜歡,你有多少都線我吧。說,你把金銀財寶都藏在哪裡了,快說。”
芳菲看一眼丁陽,看到獄卒把目光盯到她的胸口上馬上大叫:“在四海錢莊有二萬七千兩銀子。”
“四海錢莊倒是好地方,你的銀子雖然不多但無法拿到手就和沒有一樣。”獄卒的大手又放到芳菲的腿上:“不要說,讓我帶你出去取銀子的傻話,相信丁夫人是個聰明人。”
芳菲馬上大叫:“憑我特別定製的印鑑就可以取銀子,或是拿銀票。”
獄卒的大手抬高卻懸在芳菲的小腿上面,看著芳菲的眼睛道:“還有喲?這麼點銀子,丁夫人當是打發叫花子嘛。”
芳菲不敢再猶豫:“我還有十一處田莊,二十三處鋪子;在其它城中還有八處田莊,十三處鋪子。”看著獄卒的眼睛她輕輕的道:“只有這些了。”
“只有這些了?”獄卒看著她:“丁夫人這麼聰明,能自丁家弄出這麼多的家業來,豈會只有這些?”他把大手放在了芳菲的小腿撫摸:“想到沒有?”
“有,還有。”芳菲是真得認命了:“在慶福金號我存了一些頭面首飾。”能被她存到那裡的東西,當然不會是凡品。
丁陽聽到這裡再也忍不住了,也顧不得芳菲會不會被獄卒所汙:“芳菲,我說為什麼我拼命的想法子弄銀子,可是家中始終入不敷出;你還說什麼太夫人如何,原來都被你弄進了自己的口袋。”
“丁家哪裡薄待你了,我、父母一直當你是一家人,你卻把我們丁家的銀子弄出去,你早就存了二心是不是?早就想和姦夫一起拿著這些財物去逍遙是不是?”他的眼珠子血紅血紅的,恨不得把芳菲現在就吞下肚子裡。
他沒有想到芳菲從來就沒有和他一心過,也從來沒有把丁家當作是她的家。
芳菲瞪回丁陽:“我在你們丁家一直是個妾,如果以後生了兒子還是妾,這種日子有什麼好過的?我當然要為自己打算,這也有錯。”
獄卒很及時的伸手阻止了他們兩個人的爭吵,看著丁陽道:“你是想我撕破她的衣衫,和她在這裡成其好事,還是你想我放過她?”
丁陽咬牙再咬牙,在知道芳菲如此不堪,越來越多的不堪後,他還要維護她實在是讓他受不了;但是,芳菲現在還是丁家的大夫人,還是他丁陽的妻!
“你說。”他自齒縫裡擠出兩個字來。再大的屈辱,他除了嚥下去也只有嚥下去。
但是這種滋味不好受,也不是說咽就能咽得下去,因此他說完後重重的一拳打在牢樁上,拳頭和木樁之間流出一縷鮮紅來;他不發洩的話會瘋掉的。
芳菲終於鬆了一口氣,思索著怎麼儘快把頭自兩根木樁之間弄出來,不然這個樣子什麼也做不到;而丁陽不要說不和她在一個牢籠內,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