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自然是知道人死了之後會如何;現在,珍珠就是要看一眼殺她的人,然後嘛她就夜夜去纏那個仇人……”
“你住口!”芳菲的腿都發軟了,羅裙都在抖動個不停:“殺死珍珠姨娘的人是你,珍珠姨娘要報仇也是去找你。”
紫萱呲牙一笑:“是嗎?珍珠倒底會找誰報仇,你我心知肚名;你叫得再大聲,對於現在已經死去的珍珠來說,她還會怕你,還會懼你,還會聽你的嗎?芳菲,你今天晚上可要找幾個人陪著啊,哦,屋裡還不能熄燈。唉,就算是這樣,橫死的厲鬼也不會怕的。”
芳菲大叫起來:“抓人,快去抓她去見官,她殺了人。”
丁陽沒有動,目光定定的落在紫萱的臉上,恍惚間他好像回到丁家,就在停放紫萱的那間廳堂上:紫萱就是這樣陰森森的笑,陰森森的說。
一切,就好像還在昨天。他還記得,紫萱就是這樣呲牙對著他說過:我餓了。所有的一切,就是在那一天改變了。
芳菲見丁陽傻愣愣的盯著紫萱,驚嚇過度的她心中又生出嫉恨來,搖晃起丁陽的胳膊來:“還不命人拿下她們交給官府?老太爺還在等我們回去呢。”
丁陽才猛得醒過來,看看芳菲過去蒼白的臉,再看看對面淡然的紫萱:“哦,是,是。”
紫萱淡淡笑了起來:“是丁老太爺啊?他的病已經好轉了,看來應該得好得差不多了吧,不然豈能為你們出謀劃策呢,是不是?我剛剛還想,在這麼短的時候內,能想出這樣的毒計、安排好這一切,憑丁陽將軍是不可能做到的。”
“丁陽這人狠倒是足夠了,毒卻還未必到如此地步,要殺一人而來害我;”紫萱瞧芳菲:“你是足夠狠也足夠毒的,嗯,應該說你的狠毒在丁家可謂是首屈一指了,只可惜你的腦袋瓜兒好像還沒有這麼精明——不然,我也不能在丁家活過三年了,還要謝謝你娘把你生成這個樣子。”
“我就奇怪你們夫妻一下子如此精明厲害,原來是丁老太爺。嗯,回去告訴他,生病了不好好養病,會短壽的。”她說完看一眼那些蠢蠢欲動的兵士:“你們以為,憑這些人就能拿下我們?”
芳菲剛要開口丁陽擺了擺手讓她閉上了嘴巴:“郡主還敢讓九黎的人放毒不成?此時,如果郡主放倒我們逃走,豈不是更說清楚了嗎?殺人,這罪名兒可不小呢,郡主當真不好好的想一想。”
紫萱看了看左右沒有答丁陽的話反問:“嗯,你們料到晉親王等人不和我相伴回府的?又是如何算到我會步行回府?又能賭定我一定會跟著追入這巷子?說起來,你們丁老太爺的病得還真是不輕呢,連腦子也不好用了。”
“如果不是憑几分運氣,如今珍珠死在這裡我卻早已經回到府中,你們又如何能陷害於我?”
芳菲尖尖的笑聲刺得耳朵很不舒服:“你想拖延時間吧,可惜的是無人會來救你,你今天晚上註定要住進大牢了。運氣?我們老太爺最不相信的就是運氣二字,今天晚上只能說是上天也助我們成事。”
“原本老太爺還安排了高手引開晉親王和水慕霞二人,還安排人中途要把錢國公打暈,自然也安排好人引你輔國郡主進巷子,不然只有你的人進來,這事兒便不好玩兒了。只不過,誰成想晉親王和水慕霞沒有和你一起,錢國公也早早離開,引開他們的人自然就去跟蹤他們,免得他們再有可能返回壞了我們的好事。”
“現在,你除了束手就縛外,我倒是很願意看到你用毒逃走;應該說是巴不得,不然憑珍珠一條賤命還真不能把你弄死,頂多也就是讓你丟掉一切變回你的商人女!但,這只是第一步,沒有郡主的身份我看你翻出我的手掌心。”
芳菲說到後來臉色有些發紅,就是因為她太激動所致;這個搶了她的丈夫、搶了她妻房之位的可惡女子,終於要被她踩在腳下了。
她就是要看看當朱紫萱伏在她腳下時,會是一個什麼可憐巴巴的樣子:朱紫萱你不是猖狂嗎?到時候看你再如何猖狂。
紫萱只問了一句:“你們讓人去跟蹤晉親王和水了?是不是也有人跟著錢國公啊?那驛館那裡呢?喲,我不小忘了樣重要的東西,說不定驛館的火舞兄妹會給我送過來呢。”
丁陽看著紫萱:“驛館的前後門都有人守著,有任何異動我都會知道。郡主,你是老老實實的跟我去衙門見官呢,還是想動手逃跑?”他說完揮了揮手,他帶來的人馬上向紫萱等人逼過去。
看著紫萱的眼睛他加了一句:“這一切怪不得我。如果你一直在丁家做丁大夫人,就不會有今日之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