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慕霞長嘆:“看來丁夫人是不能給我們說清楚了。”他看看左右忽然一撫掌:“對了,夫人既然到了這裡,如果所言是實相信那穿綠衣和白衣的人就在附近。”他忽然以內聲傳聲:“誰請了丁夫人出府談事情,麻煩過來相見。”
一連喊了十幾遍,卻無人相應。
錢天佑“哼:道:“她就是想抵賴!刺殺王爺和郡主那可是殺頭的罪名兒,事敗有誰會認?傻子也知道要命,都不會承認自己要刺殺的。水兄,我看你這次是看走了眼。”
晉親王也冷冷的哼了一聲,卻並沒有開口說話;可是這一聲冷哼落在丁陽和芳菲的耳朵裡,卻比錢天佑的話更讓他們心底發冷。
丁陽咬牙:“還有什麼顧忌,快說出來吧。”豈能擔上刺殺之名?那他丁家就當真要完了。
芳菲搖頭,氣得丁陽握住她的肩膀:“你是不是真得要害死我們滿門你才肯說?”
芳菲被晃得頭暈腦脹,這才顧不得其它在丁陽的耳邊飛快的說了三個字:“天香樓。”她怎麼能說那兩個人是忽然現在她面前,面蒙輕紗手執她在天香樓的賣身契——原本她們亮了亮身契人就走了,她在屋裡是坐也不是、立也是不是。
可是找來管家一問,府中護衛們不知道有人闖入過?她便知道那兩個人是高手,因為身涉她的秘密也不敢聲張,就讓管家退了下去。原本就為腹中“妖孽”之事煩惱,再加上身契她更是連口茶也喝不下去。
就在她六神無主團團亂轉了半日後,忽然那兩個人又來了,要和她好好談談那身契的事情;但是卻不和她在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