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如果錢小國公當真如此做了,他就是九黎的大罪人啊。傳世幾乎有近千年的九黎就這樣被人收為私地,用上唐人的話說他就是那個亡國之君。
“你不要辱我九黎”他瞪著錢天佑:“我是我,九黎是九黎,你休想……”話沒有說完,就看到紫萱讓人弄來不少刑具,他猛然間想到了什麼有些驚恐的問紫萱:“你要做什麼?”
紫萱呲牙獰笑:“你們做過什麼,我現在就做什麼。”
九黎國君聞言勉強挺直了身體,怎麼說他也是一國之君,橫眉冷目的喝道:“你們敢你們上唐講究刑不上大夫,你豈能如此折辱我九黎的國後?如果你當真如此,我、我定與上唐勢不兩立。”
“隨便。”紫萱眉頭都沒有動一下,九黎要和上唐勢不兩立,就算是不死不休又關她什麼事兒?救了馬家的人之後,她要想得就是如何離開九黎,然後再擺脫上唐的兵馬,帶著親人們遠走高飛——是九黎把上唐滅了,還是上唐把九黎滅了,她絲毫不放在心上。
嗯,最好是兩國的皇帝都被對方所刺殺,然後一起改朝換代:實在都不是什麼好人,早死少連累兩國的老百姓。
“把她拖去偏殿,你們幾個過去看好了,還要好好的照顧好她。”看一眼九黎國君紫萱一腳踩在國後的傷處,讓國後慘叫後道:“人家可是國後呢,定要加倍的照顧才成。”
九黎國君看看那些蹲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大臣,瞧瞧被拖出去的王后,他握拳:“你們上唐不要欺人太甚,你做出這等事情來,不想想世人如何看你嗎?”他看得出來大臣們是不能動了而不是不想動,如今他隻身一人要救他的王后,只能是用上唐最在意的名聲來做文章。
不是他不愛名不好名,只是他們九黎不會像上唐那樣死要面子,為了一個名聲可以連性命都不要。
“就欺你太甚了,你想怎麼著,你又能怎麼著吧?”紫萱看著他微微抬起下巴來:“不要對我說什麼兩國不動刀兵的話,你們想要刀兵相見隨你們的高興;至於世人怎麼看我,你們做出那等令人髮指的事情來不怕人家說了,我還有什麼好怕的?你們做惡人的不怕千夫所指,我要是怕了豈不是笑話”
“就算世人不解或是誤會,但事情的對與錯、黑與白不會改變的——我就算是再擔上惡名,也不會放過你們夫妻。”紫萱鄙夷看著九黎的國君:“你們夫妻把馬家害得那麼慘,她不能活,你以為你就能活?不要以為你是國君你就和其它人有什麼不同,你,死定了。”
九黎國君怒目而視:“我乃一國之主,你想對我怎麼樣?你敢對我怎麼樣?”亡國之君都會錦衣玉食呢,他還真得不擔心有人會對他下手;他相信,上唐的皇帝不會允許他的使臣殺掉他。
紫萱看著他眯起眼睛來:“你承認九黎國後對馬家所為你是知道的?”她剛剛只是猜測,如今要聽國君親口說出來——如此,方能不算是她冤枉了好人;她只是想報仇,而不是來冤枉人的。
九黎國君拍桌子:“那是我們九黎的事情,你們上唐管不著?難不成馬家早已經叛了九黎,成了你上唐的人,不然你們怎麼會為他們大動干戈?我定要用國書好好問問你們上唐的皇帝……”
紫萱聞言看著九黎國君:“你也算是一國之君啊,敢做不敢當嗎?馬家的事情,是不是你的主意,或是你同意你的國後那麼做得?”
九黎國君沒有避開紫萱的眼睛:“碧珠不識抬舉,我為她定婚還不是為她好?居然寧願不嫁也不要和國後的小弟成親再說我是九黎之主,國後是我的妻子同樣也是九黎之主,她認為馬家的該死,馬家如果當真是忠於我們九黎的臣民,就應該乖乖就死免得國後鬧心不快,可是他們呢?”
“居然又是叫冤,又是鼓動一些人來指責國後,辱我妻子就是辱我馬家居然敢辱我這個九黎之主,當然是該死之極,國後做得有什麼不對?”他說得特別理直氣壯。
紫萱看看他點點頭,看向水慕霞三人:“夏蟲不可語以冰啊。”然後她摸了摸手中的匕首對九黎國君道:“嗯,你說得對,一國之主豈能加一指在身呢?我的確是不好責打你——不打你主要是怕會髒了我的手。來人,去把大牢裡的死囚弄來,嗯,你們如果不聽話,你們國君的耳朵可會掉下來的。”
九黎國君見紫萱逼上來後退一步:“你、你敢?”
紫萱舉手就刺過去,雖然沒有砍下九黎國君的耳朵來,卻把他的臉劃破了:“你現在說我敢還是不敢呢?”
晉親王和水慕霞都沒有閒著,當然是水慕霞最忙,因為晉親王懶得動嘴嘛,所以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