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抵足而眠這個不少男人都如此做過,少不了誰這個也可以是公事並不一定非是私情;總之,所有的話都可以解釋成另外一種意思,如果太皇太后非要認為是其它的意思,只能說是仁者見仁,那個什麼見什麼了——太不敬的話水慕霞不會說,但是意思相信殿上人都懂的。
太皇太后想來想去,並沒有一句話可以證實什麼,她瞪著晉親王和水慕霞說不出話來。
晉親王此時忽然跪倒在地上:“請母后下旨賜兒臣一死。”無罪了,辯清楚了,他卻一跪求死,那意思不用明說人人都清楚。
錢天佑被帶著也跪倒在地上,卻依然扯著晉親王的衣服不放:“晉親王死,我也不活了;我也請太皇太后賜死。”他就好像完全不知道太皇太后和晉親王的不和,一味的胡鬧胡說卻更讓人頭疼不已。
太皇太后看著晉親王臉色慘白:“你這是何意?”
“兒臣沒有他意,兒臣只是想盡孝道而已。請母后賜兒臣毒酒。”晉親王也不多言,抬出孝道來一切不言自明。
太皇太后大怒:“你給哀家滾起來,哀家哪裡會想要你死?”
晉親王卻叩頭道:“母后息怒,兒臣不孝。兒臣一不能奉養生母,二不能讓母后開懷,兒臣活著做甚?”
太皇太后恨恨的拂袖:“哀家回宮了。”她自知今天不會再有好事,當然是三十六計走為上。
晉親王馬上向皇帝叩頭:“請皇上全太皇太后之意,賜臣一死。
紫萱聞言看向皇帝心裡很代他難過:今兒來得人不是找死的、就是求死的,這皇帝做得還真是太那啥了。
皇帝果然後槽牙疼:“皇叔,你起來說話。太皇太后,那個也是一時誤會……”他很為難的叫住太皇太后:“皇祖母,您快讓皇叔起來吧。”他把燙手的山芋扔給太皇太后,不肯就這樣放她回宮。
太皇太后看向晉親王長吸幾口氣:“是,哀家的不對,哀家錯怪了你們。你起來說話吧,如果不肯原諒哀家,哀家現在就去找先帝好了……”她說著以袖示淚:“誰讓我年老之後糊塗了,總是做些糊塗事情呢?你不怪哀家,哀家這心裡也不是滋味兒。”她開始用老招術,但是這一招卻是百試百靈的。
晉親王叩頭:“是兒臣不對,應該兒臣追隨父皇於地上伺候他老人家。”他居然不理會太皇太后的話,把太皇太后晾在那裡——你不是要死嘛,死吧;你死了,我也不活了,到時候我們九泉之下相聚吧。
太皇太后恨得咬牙,可是今天有了短處捏在人家手中,耽擱得越久豈不是丟臉越大?她合了閤眼道:“你起來說話吧,哀家不怪你。也是你不成親,又無長輩在身邊,才讓哀家生出誤會來。嗯,太皇太妃向來德行皆備,你接了她回府哀家也就放心了。”
晉親王卻還是在地上不肯起來,抬頭看著太皇太后不作聲,顯然是嫌好處不夠多。
太皇太后是個極聰明的人,做事也是極為乾脆從來不拖泥帶水的;今天她上當就只能認栽,看到晉親王不肯起身她自然明白其意,咬咬牙再咬咬牙道:“以後由太皇太妃幫你相看個王妃,哀家更是沒有什麼可擔心的。”她不得不把晉親王的親事當真交出去。
晉親王終於起身施了一禮:“謝母后。”
太皇太后一時也不想多留:“天佑!”她叫了一聲馬上抬腳就走,因為她的肚子就要氣破了,脹鼓鼓的很不舒服;平常就看不順眼的晉親王的那張冷臉,如今更讓她生出想讓人打扁的念頭來。
錢天佑卻不肯放開晉親王,他把頭靠在晉親王的肩膀上:“太皇太后,你要答應我搬去晉親王府去住——你不下旨,晉親王不讓我去他府上住。”他很委屈的扁著嘴巴,一雙眼睛裡已經有了淚意看向太皇太后。
可是太皇太后聽得腳下一個趔趄差點平地上摔個跟斗,回頭氣不打一處來的就抽向錢天佑:“你還在給哀家混說?哀家已經……”後面的話她說不下去了。不過倒底是自小疼到大的重外孫啊,她的柺杖要落在錢天佑身上時便生出心疼來,收回不及力道卻已經沒有了。
倒底柺杖還是落在了錢天佑的身上,只不過痛得人卻是太皇太后就對了。
錢天佑並不是很痛卻叫得很大聲,他知道如何能讓太皇太后答應他的所求,所以叫得就好像太皇太后是拿刀砍了他一般;慘叫聲讓皇帝等人都皺了皺眉頭,忍不住懷疑太皇太后是不是氣極而用了重手。
太皇太后也顧不得著急上前去瞧錢天佑是不是被打傷了:“哪裡痛?哪裡痛?”看到錢天佑肩膀上連紅腫都沒有,氣得想再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