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皇兒更為重要的?”此話沒有一點錯處,如果不是語氣那麼森冷,完全可以視作是皇帝對皇后的關心之語。
皇帝怎麼可能讓皇后去查鸞侍的事情,如果說皇后沒有為鸞侍說話,那他還有可能信皇后五分。眼下他滿腦子裡只有兩個字:秘事——皇后來尋朱紫萱倒底要說什麼秘事?
他看了一眼太皇太后,想到她不能離開自己的宮門心中一動點頭道:“鸞侍的事情要勞煩皇祖母了。”
此事交給太皇太后最為合適,因為太皇太后不能出宮門,她就算是問出什麼事情來也不用怕;實在不行的時候——他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寒光,他的皇祖母年紀不小了,老人家一覺睡不醒也不是什麼太奇怪的事兒。
皇后聽到皇帝的話後臉色變得灰敗無比,抬起頭來想說什麼,但是看到皇帝的臉色最終沒有敢開口,反而沉默著低下了頭;現在招惹皇帝絕對是不智的,天知道皇帝如果真得惱了,會不會今天就廢了她這個皇后。
她的目光掃過太皇太后恨得牙根發癢,此時反而把紫萱忘到了腦後。
鸞侍在她看來不是落在了紫萱的手中,但是她很明白就如紫萱所說,太皇太后自有其認為更為合適的皇后人選;如今,鸞侍落在和她這個皇后早就有各種不和的太皇太后手中,換作她是太皇太后豈會放過這等千載難逢的機會。
太皇太后當然看出了皇后的恨意來,她除了有些無奈外更多的當然是生氣;皇后自入宮就與太后一起和她為難,到了現在居然還敢對自己不敬,實屬是該死之人。
她對皇帝微微點頭應下了鸞侍的事情,心中早就打定主意這次定要讓皇后有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鸞侍沒有想到自己最終還是落在了太皇太后手中,皇帝的話就是鐵板上的釘啊;直到此時她才發現,在她心目當中無所不能的皇后,在皇帝面前就如是紙糊的老虎般。
紫萱此時當然不會再多嘴,因為皇帝不是傻子,萬一疑心她知道了什麼秘事那就真得大事不妙;好在皇后為了她自己的小命也不會承認把秘事說了出來,暫時她的安危還是不需要擔心的。
皇帝當然也不會想到太皇太后已經是紫萱的人,很放心的說了兩句話後就帶著皇后離開了。
看到皇后好像是毫髮無傷的離開,紫萱當然沒有遺憾——皇后要受的罪大了,皇帝肯定要好好的問一問她,越是揹著人越證明皇帝動了真怒。
皇后的麻煩這次真得不小,相信就算沒有鸞侍能威脅她,短時間內也她沒有心思來尋紫萱的麻煩。
被皇帝拉起手的皇后,連看鸞侍一眼都是悄悄的,她現在只想鸞侍能忠心耿耿的一心尋死,不會說出對她不利的任何一句話來;現在,她自顧不暇當然也顧不上鸞侍,只能是取得皇帝的信任後再來設法。
心中忐忑不安的皇后並沒有再對紫萱如何,她很清楚如果她不能讓皇帝釋疑,連皇后之位都不保;不要說是對付紫萱了,誰她也對付不了。
“皇后來找你有什麼事兒?”太皇太后已經累極,可是她知道自己現在還不能睡、也睡不著。
紫萱想了想看看空無一人的大殿輕輕的道:“她對我說了件秘事,以此來要脅我為她做事。”她說到這裡笑了笑:“皇后娘娘認為自己定會生個皇子,所以要讓宮中所有的人不再有孕。”
太皇太后聞言眉頭動也不動,這等事情在她的眼中算不得什麼,在宮中幾乎生活了一輩子的她見過的事情太多了:“她倒是想得美,以為皇帝是木頭做得?上次她中毒的事情以為皇帝不會上心嗎?”
“她啊,還真得不是皇后的那塊料。”她對皇后是沒有半分好感,很願意看著她倒黴,所以此事只要在鸞侍的嘴中再問出,就有皇后的好看。
紫萱的微笑不變:“皇后所說的秘事是……”她上前在太皇太后的耳邊輕輕的說了幾句話,便退後欠身:“太皇太后早些安歇。”不理會太皇太后一臉的驚訝,她轉身輕盈的走了。
秘事嘛,當然是知道的人少才叫秘事,如果知道的人多也就無秘密可言;這是其一,其二就是太皇太后知道此事相信定會有些做為吧?不然她就不是太皇太后了。
皇帝和皇后總要有人應對,紫萱現在要忙得事情已經不少了,而且丁家就要覆滅她認為自己也應該好好的打算如何離開的事情,自然不想把時間和心思都浪費在皇帝和皇后的身上。
太皇太后在皇帝母子手中吃了不少的苦頭,紫萱想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怎麼也要輪到太皇太后有個扳回一局的機會吧——誰輸誰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