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的;就算是打不死你,我也要咬你一塊肉下來;所以,你用我來代替碧珠就不同了,折騰我十幾天我身子都沒有問題,大家也就不會鬧得太生份,你說是不是?”
他看一眼正在忙著給蕭老公爺敷藥的水慕霞:“至於水大公子,有我在你手上他總要顧忌幾分,不能馬上找你報仇是不是?”
錢天佑一面胡說八道著,一面瞄一眼墨隨風、再瞄一眼晉親王,他真恨自己為什麼小的時候怕吃苦就沒有學武呢?如果好好的學武,現在就算比不得墨隨風和晉親王,只要比丁陽的功夫好一點兒,他的妻子也就不用指望著他人來救了。
錢老國公扯住錢天佑的衣服不放:“你不能去換人,”看看昏迷不醒的碧珠,這侄媳婦也不能由著丁陽折騰啊,他咬牙:“要換還是我去換吧,你不能有個好歹的,不然我沒法對你死去的爹孃交待。”
他說到這裡指著丁陽罵道:“你算個人嘛,一身功夫和會武的拼個死活唄,卻用個病弱昏迷的女子做質。好了,我老人家身嬌肉貴的,比起你手中的碧珠可好用的多。”說著話他向前就要去換人。
錢天佑當然不肯,紫萱也不能讓他一個老人家去換碧珠啊:“老國公,丁陽是來尋仇的人,你們要換姨母他是絕不會肯的;還是由我去吧。”
錢天佑叔侄異口同聲反對:“不行,你落到丁陽手裡他絕不會容你活善。”
丁陽看著爭著要做自己階下囚的三人淡淡的道:“你們先不要搶,解憂郡主的事情你們著急,可是你們當中有叛徒的事情你們不著急?居然沒有人問一句是誰給了我和蕭家訊息的—你們不會相信那個丫頭就是送訊息的人吧?”
錢家叔侄和紫萱都瞪著他:“放下墼珠(姨母)再說。”
墨隨風眯起眼睛來:“是誰?”那個丫頭看起來不似做假,而且個丫頭想把他們在往何處去的訊息送出去不太可能,除非這頭是經過特別培訓的,不但是識文斷字而且熟悉京城周圍方圓百里的地形。
一個從來沒有出過門的小丫頭,怎麼可能識路的呢?看那個丫頭的樣子,和其它丫頭在她身上搜出來的東西:她還真得是泰安公主府的至於蕭老公爺的話,墨隨風和晉親王都認為不必十成十的相信。
晉親王一直沒有開口,他只是立在水慕霞和丁陽兩人中間,垂著他的獨臂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丁陽嘿嘿一笑:“是誰?水公子,你和他們做了這麼久的朋友,人家死到臨頭了,你還不讓人家死個明白嗎?”他看著水慕霞,笑得極為歡暢:“水大公子,這戲演到現在真得可以了。”
“你們蕭家謀反,想要借重九黎之力,所以你才一心想得到紫萱的好感,甚至是不惜往我丁家頭上扣上謀反的罪名;現在,蕭家謀反已經成了事實了,你還要再假扮下去嗎?賣了這些人我丁陽不反對,可是看著你還被當成好人,他們都認定我丁陽是個壞人,真得讓我丁陽不舒服。
丁陽抬了抬下巴:“水大公子,你也不要惱我對你們蕭家動手,我們不過是各為其主罷了。”
水慕霞看著祖父一身是血、昏迷不醒、不知生死,心裡已經像是壓了一大塊的山石,再聽到丁陽的話他差點把眼珠子瞪出來:“丁陽,你休要血口噴人。”
“我血口噴人?”丁陽看著他聳了聳肩膀:“王爺,郡主,你們想想發生過的事情,如果不是你們當中的人,不是對你們行事瞭若指掌的人,能讓你們一次次的吃虧、險些出事嗎?現在蕭家已經謀反,水大公子就是將來的皇太子啊,還有我再多說什麼嗎?”
晉親王回頭看了一眼水慕霞沒有說話,墨隨風抱著雙臂把烈兒護到了身後,看著水慕霞輕輕的搖頭:“不可能,我們不會相信你的挑撥之言。”
丁陽無所謂的道:“隨便,事實勝於雄辯,你們信不信關我何事?我只是發個善心,想讓你們能死個明白,不要總是把個害你們的人當成大好人般。”
他說到這裡看向紫萱:“朱紫萱,原本我是對不起你,可是後來我幾次救你、助你們,可是你呢依然相信水慕霞,並且殺了我的父親,完全不把我的好心當成一回事兒;不過,這也是老天對你的懲罰,讓你好壞不分。”
紫萱盯著丁陽抿緊了嘴卻沒有開口,就如晉親王和墨隨風一樣,他們此時真得很難辯得明真假;如果水慕霞當真是個內奸,一些事情都解釋的通了,但是紫萱卻無法說服自己的心:水慕霞待她、待墨隨風等人是肝膽相照。
“你還存疑?朱紫萱,真不知道你是傻了還是怎麼了?”丁陽譏笑幾聲後一頓:“從前先不說,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