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傷金烏一根頭髮,本宮定把你一刀一刀切成片餵狗!”她認為金烏可能是被綁了,所以她幾次開口他都沒有回答。
想到這種可能性她的眼中反而明亮起來,而且是越想越認為是真得;想想金烏這些日子對她的好,不可能在晚上忽然就不告而別,定是中了朱紫萱的什麼奸計,現在是口不能言。
長平看了一眼那馬車:“就算是綁了金烏王子又能如何,他現在是一心向著長泰公主的;本宮真得疑心,馬車裡除了被綁起來的金烏外,定有其它的不能見人之物,是不是?”
紫萱的神色紋絲不變:“馬車上什麼也沒有,只是本郡主從此以後再不受任何人的輕侮;我沒有做錯任何事情,想要搜我的府、想要搜我的車,除非你們拿聖旨來,否則想也不用想。我,朱紫萱也是人。”
長平的臉色被紫萱說得微微一變,仔細看了看她的臉,再瞧瞧臉上除冰冷還是冰冷的晉親王,一時間倒真得拿不準了:“朱紫萱,你,已經死到臨頭。如果能把金烏王子交出來,至少會有個全屍。”
這些公主和紫萱肯定是結下了深仇大恨,自今天開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長平雖然對紫萱的印像不錯,還幫過她一點。但此時她還是把紫萱恨入骨頭。因為,她是公主,高高在上、一出生就比天下人高出一頭的公主。豈能被人所傷?
紫萱所為已經觸到長平的底線,不管長泰是對是錯,長泰始終是公主。就是紫萱的君,在君臣大義面前紫萱剛剛所做得一切夷其九族都不能讓她們把滿腹的火氣消掉;按長平的想法。長泰就算過份些紫萱也應該忍氣吞聲一點,就算潑辣也要有分寸才對。
長平如此說其實就是為了爭個臉面,她們被紫萱打得如此慘,如果不能把金烏救出來豈不是太過沒有臉面了?她的話音剛落,一陣清風吹過她就被人打了兩記耳光,力道之大不是紫萱能相比的。
她張開嘴巴吐出了牙齒來,吃驚的抬頭看向晉親王:“王、王叔。”要知道。朱紫萱打得可是公主,傷得可是皇家的體面、威嚴,身為晉親王再怎麼樣此時也不應該維護紫萱了。
晉親王冷冷的吐出一個字:“滾。”
長泰聞言也顧不得摔在地上的長平:“王叔,她打了我們,你不教訓她還要對我們動手?”她真得不明白,現在是一點兒也不懂晉親王的心思了。
晉親王接著又是兩記耳光打在長泰的臉上:“就是因為她打得你們。”多一個字也沒有,可是長平稍稍一想就明白過來,氣得雙眼一翻暈死過去——是朱紫萱打得她們這些公主受了傷,如果是她們這些公主打得紫萱如此慘,那晉親王就不會只是給她們耳光了。
長泰也聽懂了。她大叫著撲過去:“王叔你殺了侄女吧,你殺了……”
晉親王一腳長泰就飛到了馬車後面,看著公主們輕輕的道:“滾。”他說完手裡多出了一把精巧的小刀子來,那意思就是她們再不滾。他就不只是動手而是要動刀子了。
雖然還有不少公主不太相信晉親王真得敢殺了她們,可是卻沒有人敢賭;必竟今天晚上的事情只是長泰叫她們來得,不是她們打算要和紫萱為難,如今長平和長泰兩人都伏在地上暈迷不醒,她們當然要溜之大吉了。
看到公主們匆匆忙忙的走掉,良妃才敢探出頭來不太放心的道:“就讓她們這樣離開?”
紫萱兇狠的瞪向她:“不然呢?殺它個血流成河,屍積如山?那你來吧,是要刀還是要劍隨你,你去殺;我們在這裡等你,殺完了我們就回去。”
良妃嘿嘿一笑:“我不是那個意思,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擔心她們這一去,我們的麻煩只怕就大了。你,剛剛為什麼不能忍一忍呢,呃,當然,換成誰也忍不下去得。”她看到紫萱的目光一變馬上改口,不想被紫萱按倒打一遍。
晉親王給紫萱包好了傷口:“墨隨風的傷藥還是不錯的,可是你還是不要亂動,不然一樣會痛。”他沒有理會良妃的話,抱起紫萱跳上馬車:“走了。”
公主們不放走能怎麼樣?殺了她們的話,馬上就會引來大軍,就算把她們扔進馬車一齊帶走,那也會是大案——京城裡的公主們少了那麼多,紫萱她們就算是離開京城,那追兵也會多得讓人頭皮發麻。
所以,這些公主們只能讓她們走。
紫萱坐好後沒有理會自己的胳膊,這個時候她如果連點疼痛也忍不住,直接去宮裡找太后請旨賜死得了,還跑什麼跑。她看著晉親王:“可是,她們的疑心不能不去,不然她們回府後不去宮中,憑公主府的力量也能給我們找不少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