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不要把每個人都想得那麼壞好不好?至少我們沒有一個人對你的椅子有想法,我們原本也不想和你翻臉相向的。真想不到,你居然還對他們早懷殺機啊,該死的。”
良妃此時幽幽的冒出一句來:“你們,真得要謀反嗎?”可惜的是,無人理會她。
皇帝怒目相視:“放開朕”他斥責紫萱,聽到水慕霞說了這麼多話後,反而讓他安下心來;至少,他知道這些人不會要他的性命。那就是還顧忌他這個皇帝的身份,接下來的事情也就好做多了。
他,倒底是真命天子,受命於天的:天下的宵小有幾個真敢對他動手?
晉親王看著皇帝:“我救過你幾次,你還記得嗎?”
皇帝看著晉親王:“沒有母后和朕,你也難以活到今天”
晉親王嘆氣:“我沒有要做皇帝的心思,你為什麼就不相信?”
“你任由人在你眼前對朕無禮,你還說你沒有謀逆之心?”皇帝哼了一聲:“皇叔,密旨的事情你我心知肚明,皇位原本就不是我父皇應得的,你豈能甘居人下?”
紫萱聽得一指點在他鼻子上:“以己之心度人之腹,你沒有救了。”
“你們對朕說這些話就是不忠之極,豈不聞聖人之語,‘君要臣死臣不死便謂不忠’?”皇帝卻是理直氣壯的,只是掙不開紫萱的手,讓他的話少了幾分氣勢:“放開朕,朕還能留你們一個全屍。”
良妃看眾人誰都不理她,就好像殿中完全沒有她這麼一個人,用盡力氣大叫:“你們,倒底是不是要謀逆?”
皇帝喝道:“閉嘴”他認為此時的良妃應該拼死來救他才對,可是良妃卻一直在旁邊看著不動,已經是該死已極。
水慕霞看向良妃:“還沒有想好,原本我們可不是這樣打算的;不過,關於你所說得那個牌坊,有空閒的時候我們要好好的談一談。”
良妃也顧不得水慕霞的威脅:“你們沒有想好?沒有想好就敢做啊,外面的侍衛們你們放倒了,皇帝被紫萱抓到了手裡——接下來,你們是想殺了他還是想放了他?殺了他,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是你們兩個人有人代替他做皇帝,還是你們已經想好了怎麼逃跑?”
“不殺他的話放了他,那我們幾個人的小命怎麼辦?你看他的目光,現在就恨不得把你們碎屍萬段,放了他絕對會把你們來個滿門抄斬的。”她插腰:“說話啊。”
紫萱看看皇帝:“呃,還真是放也放得,殺了也是大麻煩呢。”她回頭:“你們兩個,要不選一個出來代替他?”
晉親王一指水慕霞:“他吧。”卻不想他開口的同時,水慕霞也一指他:“王爺很合適。”做皇帝?他們可沒有這個興趣。看了這麼多年都已經足夠厭煩了,打死他們也不會自己去把這個大麻煩拉到自己身上。
“我不是那塊材料。”晉親王和水慕霞又是異口同聲,兩個人都有些幽怨的看了對方一眼。
紫萱翻了個白眼:“那怎麼辦?”無人回答,就連口快的良妃也是一臉的不知道,瞪著皇帝想不出一個萬全之策來。
皇帝卻是越聽心裡越不是滋味兒,雖然他們無人想做皇帝,可是他們顯然也沒有把他這個皇帝當一回事兒:“你們放開朕,朕、朕答應你們不追究就是了。”
“你騙誰啊。”紫萱瞪他:“閉嘴。”
皇帝卻還想掙扎,卻被紫萱一把勒緊了衣領:“再不聽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
“真是翻了天,朕要看你如何……”皇帝現在有了底氣,只要不死贏得那個人當然是他,所以對紫萱便不能再容忍。
紫萱也不答話,一掌就抽在他的臉上,響亮異常的讓皇帝自己就呆住了;她也懶得再抓著皇帝的衣領,一腳把呆立的皇帝踹倒在地上:“老實待著。”沒有一點階下囚的自覺,這不是找打是什麼。
皇帝跌倒後尖著嗓子叫起來:“你敢打朕?就是朕被敵國擄去、落在異族之手,也不會有人加一指之力於朕……”他真得沒有想到有一天他也會嚐到被打得滋味兒。
紫萱又是一腳過去:“清醒沒有?再醒不過味來,我就再用點力,你就會明白你現在是誰了。”她對皇帝還真欠了那份打心底出來的敬意,眼下嘛就是你不仁我不義——就這麼簡單,沒有摻半點其它的。
良妃跺腳:“要怎麼辦啊,你們還沒有想出來?我們可沒有太多的時間,說不定一會兒了我們就被人圍個裡外三層。”
晉親王摸摸下巴:“殺了的話,怎麼說他也是我的侄兒,我下不去手;嗯,慕霞不如你來拿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