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躲,他很想嚐嚐晉親王的血是什麼味道。
“噹噹”兩聲響,有火光四濺,讓人們不得不閉了眼睛。
蕭停香驚訝的睜開了眼睛,想知道是誰救下了平四丫,因為那“噹噹”聲兵刃相交發出的;然後,他看到的是平四丫雙手執著短劍和晉親王、還有碧珠對峙。
平四丫右手的短劍被碧珠挑了起來,而左手的短劍架住了晉親王的長刀。
“你怎麼會知道?”平四丫看著晉親王滿臉的絕望,這句話幾乎是他吼出來得。
在他的短劍就要刺傷晉親王時,碧珠的長劍無聲無息的出現,挑開了他的短劍,也撕開了晉親王的衣袍——他知道,晉親王只有早知道他是會劍術的,才能讓碧珠擋下他的劍。
晉親王沒有回刀自救,長刀被平四丫的短劍架住後也沒有變招,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斷你女兒胳膊時,墨會元就發現你的劍術很高明。”
“平常人,哪裡有可能一劍就斬下人的一條胳膊來?而且還正正好的切在你要切的地方。”紫萱探出頭來:“只是,我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你的兒女死在你的眼前,你依然還能忍得住不出手。”
蕭停香的眼睛眯了起來,司馬明吃驚的瞪大眼睛,席順慶的眉頭微皺:三個人對平四丫極為不滿。
平四丫聞言也不答話,身子向後仰倒的同時,左手的短劍向紫萱擲了過去;如果紫萱不露頭,他還真得無法傷到她。
晉親王手中的長刀卻早一步鬆開,然後寒光一現擲向紫萱的短劍被他用一柄刀攔了下來;這柄刀,才是晉親王的刀。
碧珠的長劍如同毒蛇一樣纏著平四丫短劍爬上去,在他的手腕處狠狠的咬了一口;不過平四丫好像早料到了,他的手腕輕動就掙脫了碧珠的長劍,短劍還是認準了晉親王——不理會他自己的生死,脫手就把短劍當成暗器打向晉親王的心臟。
平四丫自知難逃一死,就算是能活下來,他又有什麼臉面活下去呢?因而他的目的就是要殺掉晉親王和紫萱,至少也要殺死一個他才能瞑目。
晉親王沒有理會那把擲向自己的短劍,他手中的刀向平四丫斬了下去,一刀就讓平四丫的頭離開了身軀。
看到晉親王不惜一死也要殺他,讓平四丫在心裡笑了;可是他的笑沒有浮現在臉上,就死了。
平四丫死死得極為不甘心、極為惱恨:在他死的一霎間看到他打出去的短劍,被碧珠再一次挑飛;因而,他心底的笑意全部消散了。
不管平四丫身為四大世家的家主時有多麼的心狠手辣,做過多少見不得人的事情,有多麼的壞,他的血依然是紅得。
紅色的血在就蕭停香三人的面前綻開成一朵妖豔的血花,他們無人能阻止晉親王動手;不論是他們的身份、還是他們的威脅,都無法讓晉親王改變要殺平四丫的心。
晉親王收刀輕鬆的避開了平四丫脖子間噴出的血,對平四丫說了最後一句話:“平家,除名了。”
平四丫還以為晉親王依然在意世家的力量,否則不會在蕭停香等人大喊留人時會停下手來;直到他死的時候他才明白,世家兩個字在晉親王的眼中什麼也不是,連屁都不是。
看到平四丫軟倒在地上的屍首,席順慶合了閤眼,再睜開時依然是怒不可遏:“王爺,平大人他是朝廷重臣,他是平家的家主”
晉親王吹了吹刀身,看著那些血滴落在地上,刀身光亮如新露出很滿意的神色來,淡淡的答道:“那又如何?”
紫萱從來不知道晉親王能夠如此霸氣,只是以為他不喜歡多話、為人冰冷些;在面對四大世家時,她才發現京城之中的人們懼晉親王是有道理的。
這樣的一位行事如此自我的王爺,要殺四大世家之人都殺得如此輕描淡寫,完全不當成一回事兒,還有什麼人不怕他?好在,晉親王並不是一個好殺之人,至今為止死在他手上的,也唯有平家三人而已。
她第一次有祟拜的念頭,這樣的男人才當得起人中之龍四個字。
晉親王殺了平四丫,還當著三大世家家主的面兒,就是狠狠的扇了天下世家人的臉,尤其是三大世家的臉。
平四丫的屍首在地上漸漸冰涼,四周有一股淡淡的血腥氣;立在平四丫身邊的晉親王白衣勝雪,就算是衣袍破掉了也掩不住他渾身上下的英氣。
看一眼三大世家,晉親王沒有收回刀:“或者說,你們想做什麼?”這句話是在逼三大世家的家主表態——平四丫死了,你們是不是想為他報仇?
平家三口死,就是因為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