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清白就住手,清者自清。”
他的話音一落,平知壽手中的長鞭就高高的揚起,狠狠的落在“敕造護國夫人府”的橫匾上。
那匾馬上就掉在地上,跌在地上斷成了兩半。
平知壽呆呆的看著匾掉下來,忽然就如同是在惡夢中驚醒中一樣大叫起來:“不,不是我,不是我”
眾人看得紛紛搖頭,他們都看得清楚,分明就是平知壽把匾打下來的,如今他卻叫得比誰都大聲。
晉親王淡淡的看著他:“不是你是誰?這裡有多少雙眼睛在看著啊,你的膽子不小。嗯,不愧是世家出身啊,膽子就是大。”
平知壽大叫:“不是我,不是我;我本要打得是他,”他指向是府門站著的一個護衛,不過眾人皆以為他要打得是府門:“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胳膊就揚了上去……”
紫萱聞言笑問:“平公子吃下肚中的飯菜,怕也是不知道怎麼就進了肚子吧?”她的話音一落,眾人忍不住大笑起來。
晉親王搓了搓拇指和食指,弄掉了兩指上沾著的泥土,若無其事、一臉冰冷的瞪著平四丫;不過,他並沒有開口。
“而且你父親的話你沒有聽到?哦,我懂了,那是你們平家的暗號,平大人大叫一聲不要砸了,你就要把御賜的匾抽下來——這塊匾可不同於那兩隻獅子,也不同於那扇大門,更不同於這坐御賜的府邸,你應該看得很清楚吧。”
紫萱看著平知壽:“上面可是清清楚楚印著皇帝的號呢,你可是看清楚才動得鞭子吧?”
平知壽聞言嚇了一跳,他還真得不知道護國夫人府的匾是不是皇帝的御筆,因此轉頭看向平四丫;卻在父親的臉上看到了蒼白,自幼到大他就沒有見父親有過這樣的臉色,馬上看向地上斷裂的匾,想找到御筆二字。
已經找不到了,因為那不大的四個小字已經毀掉了:匾正正好自皇帝留號的地方斷裂。
晉親王看一眼平知壽:“這一鞭子好準啊。”
紫萱淡笑:“就是,如果不是認準了,哪裡能一鞭子就能做到?”她看向平四丫:“平大人教出來的好兒子。”
平四丫身上已經全是冷汗了,看著地上的匾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御賜之物壞了他平家還能有個說法,頂多被罰事情也就過去了,因而那兩隻石獅子才會毀壞的。
可是御筆親書的匾卻不是御賜之物能相比的,那就好比是皇帝本身啊;他們平家敢對皇帝的御筆動鞭子,就是在對皇帝動用鞭子。
對於紫萱的話他是答不上一個字來,兩隻手都輕輕的顫了起來;這次不是因為氣而是因為怕,他已經記不起自己有多久不曾怕過什麼了。
碧珠不理會身邊發生的事情,在紫萱問過平四部不搶了之後便仔細的察看平君,現在她終於有了把握,取出針來一針就刺了下去。
針紮下去再收回來之後,平君全身都顫了起來,她沒有胳膊很艱難的才能爬起來,但是她最先罵得人不是碧珠,也沒有理會距她最近的碧珠,而是一頭撞向紫萱:“該死的朱紫萱,你居然敢毀我的臉。”
她開聲後第一個要計較的不是紫萱踩了、踹了她,而是紫萱傷到她臉的那一鞭子。
只這一聲就讓平家的人呆了呆,看熱鬧的眾人也猛得閉上了嘴巴,看著那個很有力氣的平君,人人都張大了嘴巴。
死人復生的事情,誰都聽老人們說過那麼兩件,但是從來無人親眼看到;如今,他們親眼看到了,死得挺挺的、也不怕天寒地凍躺在地上的平君,忽然就爬起來,大叫不停還要傷人。
不過,安靜也只安靜了片刻,然後眾人指著平君大叫:“果然是裝死,果然是裝死”因為平君把剛剛紫萱在她身上做過的事情都罵了出來,證實開啟始她就是有知覺的,且腦子很清楚。
平知壽和平四丫同時看過去,臉上都閃過了灰敗之色,他們父子知道此事已經再也掩不住了;但是平家的麻煩不只是平君裝死一事,還有平知壽鞭裂皇帝親筆御匾的大事。
紫萱閃身躲過平君,一腳踹在平君腿上就使平君跌倒在地上,再急行兩步伸腳踏在平君的身上:“不要動。”
平君抬頭滿臉的恨意:“你不得好死,你一定不得好死。”
“這句話很熟悉啊,琉璃。”紫萱看向琉璃:“我記得聽人說過。”
琉璃屈起手指就數了起來:“有,比如丁大夫人就說過,比如丁陽將軍也說過,比如……”
紫萱看向平君:“他們的下場都不太好呢,大部分的人都死了;而我,活得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