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看紫萱要比四大世家順眼的多,以為今天晚上郡主還會如以前那樣讓平家顏面掃地,讓他們看得心裡痛快回去能痛快的吃幾杯酒:看高高在上的人吃虧,還是吃在他們看不起的商人女手中,那等痛快不是用言語能表述的。
但,他們要看得熱鬧是不會招惹禍事到自己身上。要知道,平家可不是善薦兒,輔國郡主如此做那就是要硬碰硬啊,他們可不認為沒有根基的郡主能鬥得過平家。
因而不少人存了要走的心思,只要看到平家有發威的意思,他們就會腳底抹油能溜多快就溜多快啊:四大世家的威名,他們可是自小聽到大得。
平知壽的目光溜了溜四周,聽到四周的嘈雜聲都小了下去,知道紫萱的所為把那些人驚到了;他倒沒有想到紫萱會如此蠻不講理,倒也算是個好機會馬上跪倒在地上大哭:“郡主,臣……”
紫萱照樣一個大嘴巴子讓他閉上了嘴:“平知壽,你們平家倒底想怎麼陷害我?”
“你夠了吧?我們姐姐被你逼得死在這裡,你問也不問就打我們的長兄,果然是京城聞名的惡婦”平家有人站起來指責紫萱。
紫萱一指那人只說了一個字:“打”
琉璃馬上帶著人把那人按倒在地上就打起來。
平家的人可不少,要動手的話自然能把那人搶過來,還能把琉璃等人打一頓:護國夫人府的護衛並不多,且會在此時下死力舍性命相佑紫萱的人更不會很多。
但是平家的人並沒有去攔琉璃,反而又跳起二三個人來叫道:“輔國郡主,你如此不講道理,是不是當真死我們平家一個女兒不夠?”
紫萱淡淡的道:“來人,給本郡主打”
護衛們再也躲不過去,只得衝過去把人拉出來按倒在地上打起來;他們好多人不想得罪平家的人,可是他們也親眼看到自家的郡主好大的脾氣,也好大的煞氣
世上之人都知道老實人好欺,在面對惡人之時只要沒有欺到自己身上,就會遠遠的避開免得惹禍上身;現在就是同樣的情形,護衛們原本怕四家世家的平家如今卻更怕紫萱,因而不敢不從命。
平知壽認為差不多了怒而抬頭:“郡主,有理說理,豈有不容人說一句……”
紫萱又是一掌落在他的臉上:“你還敢教訓本郡主?你們家的女兒要尋死便尋死,偏不知道是什麼人給她穿上的血衣,來到我府門前尋死;你們平家不就是想讓人認定我是個十惡不赦的人嗎?那我現在就是了,應了你們的心你們還不跪下來謝恩,卻還要教訓我?”
平知壽當然要辯:“郡主,你不要血口噴人。”
紫萱又是一掌打得他歪倒在地上:“現在弄了許多血的人是誰?是你們血口噴人才對吧。再說了,我是惡人我理所應當血口噴人,你們認為你們是好人,那就乖乖的跪下來受罰吧。”
她瞪向自家府門前的門房:“還不給本郡主搬椅子來。”轉過頭來看向平知壽:“我今天就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惡人。”
平知壽的眼睛猛得一收縮聲音壓得極低:“你當真不顧名聲?”他不相信,如果朱紫萱當真不要名聲的話,又豈會弄出那麼多的事情來。
她每次都說要做惡人,可是為了丁家弄出的一齣戲,她可是連京也不回而佈置了那麼多。
紫萱斜斜的看著他:“名聲?和你們這些沽名釣譽的相比,我還是寧可做個率直的、你們口中的‘惡人’好了。來人,給我打。”
她接過璞玉遞上來的茶:“你們也希望我做個惡人嘛,我和你們四大世家交手到現在,也認為做個惡人很不錯。首先,不用和你們費心講道理,也不用理會你們弄出來的破計策,我想打人我就要打人,因為我是惡人嘛。”
看一眼平君的屍首:“她雙臂皆無卻無一條是我砍下來的,當時皇帝也在,其中的對錯當時已經有了定論;如今她的衣服居然有血字——嘿,無臂之人衣服當然要他人給穿上,字也要他人給寫上了。”
“不管平君是不是要尋死,至少她死之前你們平家是知道的,卻由著她來到我府門前,直到她死了之後你們再出現,嘖,好心腸啊。”她把茶盞放下:“我就是惡人,你們說平君是因我而死,好,我認了。”
她指著平君:“來人,給我鞭屍”
平家的人真得急了:“不,你不能這樣做。”
紫萱淡淡的道:“為什麼不能這樣做?你們都說了,我是恨極了平君的,恨不得逼死她。是,現在她是死了,可是卻死在我的府門前,讓我落了偌大的罵名,我豈不是更氣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