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一聲:“末將恭送王爺”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司馬明就打斷了他:“郡主,你不能這樣就走。火把是王爺塞給…”他的話同樣沒有說完,晉親王一袖子甩在他的臉上。
“你們早就巴不得本王死是不是?”晉親王冷冷的看著他:“你如果想陷本王於死地,本王現在就斬下你的頭來,讓你先一步去黃泉路上候著本王。”
水墓霞打了個響指:“等上七八十年王爺就會去得,你可要有耐心才成。司馬大人,飯可以亂吃、話卻也不能亂說哦。”
司馬明的話說不清楚了,最為關鍵的一點就是晉親王把火把塞給他的,可是晉親王就是不承認,而宋將軍擺明就是王爺那一夥的:可是這話說出去,皇帝相信嗎?宋將軍那可是老油條了,皇帝對他的信任絕非一般人可比。
紫萱一行人當真走掉了,並沒有打進丁家更沒有把司馬明和席順慶如何,就這樣丟下一個爛攤子給司馬明和席順慶。
丁太夫人讓人把丈夫扶了進去,又安排人救火才有時間轉過頭來盯著司馬明:“司馬大人就是如此待我們丁家的,老身就是想問問,我們老爺有什麼地方得罪了司馬大人。”
司馬明還沒有答話,席順慶那裡已經準備開溜:“席兄,你沒有話要對在下說嗎?”他當然是惱極了席順慶,不是他今天哪裡來得這等災禍?
席家和司馬家不可能再如以前一樣,就算是丁家和世家的關係也出現了裂痕,不說丁太夫人怎麼想,丁老狐狸都不得不好好想一想世家是不是想借人之手除掉他。
還有,為什麼還沒有動靜?當真要看到他丁家完蛋大吉不成,應該不會啊。
他在床上痛得厲害,可是彩羽卻一直未回,平常大夫開得藥一點用處也沒有:如果不是彩羽被太皇太后召進宮中,他早就打發人去把彩羽叫回來了。
紫萱回到府上,請晉親王和水慕霞坐下:“文昭呢?怎麼不見他迎出來,王爺和慕霞予他來說亦師亦友,豈能如此怠慢。”
琉璃上前輕輕的道:“不知道少爺有什麼事兒急急的出去了,倒是留了一封信給姑娘。”她把信取出來交給紫萱。
說是信也不過只有兩句話而已,大意就是集老爺生意賠盡了家產了無生趣,又想起這些年來對不起他的髮妻與一雙兒女,所以今天要自盡於他們母親墳前:其它別無所求,只求能和他們的母親合葬一處:因此文昭趕去看看。
文昭留言說是不能讓其汙了母親的陰宅,不過紫萱知道文昭還是因為骨肉之情前去阻止朱老爺:文昭不同她,和朱老爺是真真正正的父子,其中的血脈並不是說斷就能斷得。
說一千道一萬,朱老爺就算是千錯萬錯那也是文昭的生父:而紫萱對朱老爺並無什麼父女之情,只因為她不是原來的朱紫萱,對朱老爺是沒有半分的感情,自然是說放就能放下,完全的視之為陌路人。
璞玉急得跺腳:“他怎麼不等郡主回來再去,也不怕有點什麼危險?”
紫萱把信放下:“他是怕我回來不許他去。朱家敗落到如此地步?我倒真得不知道。”她即無奈又擔心文昭的安危,急急的命人備車趕去朱夫人的墳前去尋文昭。
怕就怕朱老爺在走投無路的時候。把念頭打到文昭的身上:如果只是一個容身之所、一日三餐的話,紫萱也不介意文昭照顧朱老爺:但朱老率的貪婪讓她總是認為此事不是那麼簡單。
晉親王沒有和紫萱一起去,不只是太皇太妃打發人來叫他回府有事,而且丁家和司馬家、以及席家那裡還要有人盯緊才成:處置此事他比水慕霞更為合適一些,因此才留下來。
朱家和紫萱自從沒有關係之後,就被京城中的貴人們漸漸淡忘,無人再去理會朱老爺:再加上朱老爺生意不好生計都成問題,自是無法僱很多人為難文昭。而且,文昭如今也會幾手拳腳,對付武人不成對付朱老爺的話十個八個不在話下。
晉親王放心由紫萱去尋弟弟,自己安步當車慢悠悠的向王府行去。
紫萱和水慕霞的馬車卻奔得飛快,不多時出城趕到了朱夫人的墳前:墳前果然有人,不過就如晉親王所料的那樣,人數並不多。
墳前擺了些水果點心及一壺酒,還有一點紙灰應該是朱老爺燒了些紙錢給朱夫人:如此看來他倒真得是來上墳的,倒讓紫萱的心微微的一鬆。
朱老爺的人就坐在墳前的蒲團上,聽到聲響回過頭來,看到紫萱後他緩緩的起身,臉上的神色極為奇怪:悲傷中雜夾著〖興〗奮。
紫萱一面走一面四顧卻沒有看到文昭,心漸漸的沉了下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