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心為上唐著想的忠臣良士。”沒有鐵證,司馬家和丁家豈會束手就縛,到時候鬧將起來朝野皆驚予皇帝卻是沒有好處的。
司馬雲沒有想到紫萱還沒有放棄那隻簪子:“如此明顯的陷害,太后定不會讓你得逞。”她真得有些著急了,因為現在紫萱明顯不是要取她的性命那麼簡單,很明顯是不想放過司馬家。
太后的眼皮抬都沒有抬起來:“輔國郡主你要把罪證整理清楚,明日才好和哀家向皇上說明一切;哀家不會冤一個好人,但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惡人。”她說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看向司馬雲:“你是不是認為自己很聰明,以為無人會識破你們離宮的計策?”
她緩緩的起身:“事情就交給晉親王和慕霞來主理,定要為輔國郡主討回公道;我們上唐的郡主、王爺如果是個人想刺殺就可以刺殺的,那王法何用?定要嚴辦。”最後的四個字就是她的意思,絕不會放過司馬家,連丁家這次她都不會姑息。
“太皇太后您看這樣安排可以嗎?現在這個時辰皇帝應該睡下了,忙了一天哀家想不必再叫起他來,有晉親王和慕霞在事情定可以得到妥善的處置;明日一早,再由晉親王稟於皇上知道,再行請旨降罪也不晚。”她說完微微的欠了欠身子。
太皇太后緩緩的點頭:“哀家精神不濟,事情你們看著來處置就好;只是,不要委屈了輔國郡主。”
彩羽沒有想到巧計會被紫萱幾記耳光、和粗暴的一扯而破壞的面目全非,從而讓她也身陷絕地——真得就這樣伏罪?
“太后,皇上宣郡主、司馬雲和彩羽御書房見駕。”太監進來跪倒說話,倒真是是橫空出現的變故,任誰都沒有想到。
太皇太后在紫萱的暗示下開口:“這麼晚了,皇上召郡主何事?如果不是大事就明日吧,哀家這裡有事要麻煩郡主呢。”
太監再次叩頭:“丁老將軍和司馬大人進宮面聖,說得什麼事情小的不知道,現在皇上是急召郡主見駕。”
“丁家和司馬家的人?來得倒真是快啊。”太后看一眼太監:“既然皇上沒有睡,那哀家就過去瞧瞧了,正好也有幾句話要對皇上說。”
太皇太后在紫萱的目光下也不得不站起來:“這麼能鬧騰呢?哀家也好久沒有出去走動了,今天晚上就去看看有什麼熱鬧吧。”她被皇帝禁足了,不過太后在這裡她要去見皇帝有誰能阻止她。
紫萱現在是不會阻止的,晉親王和水慕霞也不會多嘴,至於太后嘛今天晚上看太皇太后難得通情達理,也不好當面說不讓她離開,便默許了。
司馬雲和彩羽倒真是大喜過望,知道她們的救星出現了,當前的死局說不定一會兒就能開啟:到時候死的人是誰還真得就不一定了。
一行人出了大殿向外走去,自然是以太皇太后和太后為尊:晉親王扶了太皇太后了、水慕霞扶了太后——兩位至尊的女人都沒有讓紫萱在身邊伺候。
紫萱也落得清靜,正好在後面看著宮人看押著彩羽二人向御書房走;夜風有些涼意,不過能教訓一番彩羽二人多少出口氣,她心情已經好了不少。
走著走著,璞玉忽然皺眉輕聲斥道:“你是第一天當差,如此不懂規矩?”她所斥的人是個太監服色的人,正是宮中最為常見、人數最多的太監常侍服色。
紫萱看那太監依然還是跟上來便招了招手:“你有事兒?”
那太監也不答話,忽然自袖中掏出一物來擲向紫萱的胸口,璞玉大驚“有刺客——”
晉親王馬上回身,和水慕霞一個眼神交換,就由他留下來護住太皇太后和太后,而水慕霞飛撲向那太監:其實為得不是捉刺客,而是要保護紫萱。
擲向紫萱的東西被水慕霞的袖子捲走了,不過身穿太監服色的刺客卻已經撲向了太后,掌風凌厲不說同時還丟擲了飛刀來,引得水慕霞反身再過去助晉親王一臂之力——太皇太后和太后都受不得半絲損傷,否則倒黴的人自然是非紫萱莫屬。
雖然刺客的事情絕對同紫萱無關,可是此事卻是極好的藉口啊。
刺客馬上又把一物擲向紫萱,人卻飛快的後退,在侍衛們趕過來的幾個呼吸間,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今夜,無月,是個很適合殺人放手的晚上。
晉親王這次接住了刺客擲過來的東西,但是刺客卻在他們面前再次脫逃了;不過,也不是沒有蛛絲馬跡的,晉親王看著刺客逃走的方向:“包頭人。”
水慕霞懂,紫萱也懂,只有太皇太后等人聽不明白。剛剛那個刺客的身手,被晉親王認出應該和墓地出現的包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