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向太皇太后,想弄清楚他們的主子是不是病了,還是被人挾制了;然後女官驚呼:“太皇太后您……”
話沒有說完她指著紫萱大叫:“你好大的膽子,快,宣侍衛來護……”可是她的話沒有說完,太皇太后一掌打在她的臉上:“住口,哀家的話你沒有聽清楚是不是?哀家說過了,不可能對郡主不敬。”
“郡主的母親為上唐安危捐軀,郡主又為我上唐深入蠻夷之地,是有大功之人,哀家和皇上甚重之;你們這些大膽的奴力,卻敢對郡主如此不敬來人,把她拖出去送交宮正處置,哀家身邊豈能留這等人。”她不得不如此,就算那女官是她的心腹今天也只能舍了。
紫萱欠了欠身子:“太皇太后還是饒他們一次吧,相信以後他們不會再敢了;再有犯,就由本郡主來責罰。”
太皇太后瞪女官:“還不向郡主謝恩?如果不是郡主代為求情,哀家定不會多留你一時;以後,你們待郡主不可有半分怠慢,怠慢了郡主就是怠慢了哀家,聽清楚沒有?”
眾人盡皆叩頭應是,雖然心中有著極大的不解,此時也不敢多說一個字免得招來災禍。
紫萱看看太皇太后:“還是召御醫來診治一番,剛剛那一跤跌得重了些。”
太皇太后僵硬的點頭:“如果不是哀家腳滑也不會跌倒了,郡主有事儘管去,哀家這裡有人伺候著不用擔心得。”她也只能承認她的臉是跌倒所致。
紫萱聞言笑著施了一禮,等到晉親王等人也施禮告退;錢天佑留了下來照顧太皇太后,倒是讓太皇太后心頭一暖,怎麼說這麼年算是沒有白疼他。
離開皇宮後,水慕霞不解的道:“太皇太后就是對她的親兒子也沒有這麼好,對天佑也不沒有這樣的恩寵;嗯,她的臉跌傷得太奇怪,居然兩邊都有傷。”
看一眼紫萱他道:“不會剛巧跌到紫萱你的手掌上吧?我看那臉上掌印還算清楚。”他猜到了但是不肯相信:“太皇太后還肯為你說話,你不是在她身上用了毒吧?”
“不是毒。”紫萱一笑:“用得是蠱。”她把殿中之事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我沒有聽說九黎有那麼厲害的蠱,而且養蠱不易,有那種珍貴的蠱,九黎人說什麼也不會送人的,定會把它好好的養起來,希望能找到可以養更多的法子。”水慕霞摸了摸下巴:“你,不會是嚇人的吧?”
紫萱挑起眉頭來:“就是嚇人的,天下間哪裡會有那麼厲害的蠱?只要是有蠱身體總會有些異常的,一般的人診不出來但是天下能人異士多得是,豈有診不出來的道理?也不過是時間長短的問題罷了。”
晉親王看著她:“太皇太后不是那麼好騙得。”
紫萱笑著點頭:“所以還要勞王爺和水兄了,我呢還做了一點小手腳,定要讓太皇太后深信不疑;從此之後她就是我們的靠山了,如此大的靠山足夠我們在京城橫著走了吧?”
丁府之中如今還在熱鬧中,丁老將軍終於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講清楚,也讓丁太夫人相信了,但是丁太夫人卻還是不依不饒:“你當時為什麼不說,在青樓之中叫破了朱紫萱的身份,看她身敗名裂再怎麼和我們家為難。”
彩羽虛弱的躺在床上,聞言看著丁太夫人搖頭:“說不得啊,夫人。”
丁太夫人啐她:“閉嘴,這裡沒有你說話的地方。”
丁老將軍一掌擊在桌子上,氣得吼道:“你才應該閉上嘴那個朱紫萱是個郡主,而且還是有封號的郡主,輔國兩個字是隨便能封得嗎?她自封上之後此 大的靠山足夠我們在京城橫著走了吧?”
丁府之中如今還在熱鬧中,丁老將軍終於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講清楚,也讓丁太夫人相信了,但是丁太夫人卻還是不依不饒:“你當時為什麼不說,在青樓之中叫破了朱紫萱的身份,看她身敗名裂再怎麼和我們家為難。”彩羽虛弱的躺在床上,聞言看著丁太夫人搖頭:丁太夫人啐她:“閉嘴,這裡沒才你說話的地方丁老將軍一掌擊在桌子上,氣得吼道:“你才應該閉上嘴!那個朱紫萱是個郡主,而且還是才封號的郡主,輔國兩個字是隨便能封得嗎?!她自封上之後此號就沒有變過,如今她可是皇家的人。”
“在青樓之中叫破朱紫萱的身份她的確是身敗名裂,可是我們丁家的呢?你以為皇家會很喜歡他們的名聲受損,你還是以為我們丁家還是像原來一樣?如今的丁家只要再有什麼過錯,那就是滅頂之災。”他咬著牙盯著丁太夫人:“我在青樓之中謀算朱紫萱之事是必須要向皇上請罪的,人是被我邀去的,再在眾目睽睽之下叫破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