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所有人的手中。
方生看看水慕霞:“已經為妾了,還要、還要責罰於她嗎?能不能請水公子網開一面……”
水慕霞輕輕一笑:“我很想網開一面的,可是她所為並不是我說了能算得;你可以問問這些鄉親,大家同不同意饒過方司馬氏?”
“指望姓水的相救你真是腦子進水了,”司馬霞喝道:“我也不用他為我……”
方生先是歉意的看了看水慕霞,然後過去一掌打在司馬霞的臉:“住口,婦道二字你不懂嗎?”
司馬霞沒有想到方生會打她、敢打她,愣愣的看著方生半晌沒有反應:看著方生用另外一隻手拿出手帕來,看著方生用手帕仔細的把手掌擦拭乾淨。
她忽然怒不可遏的跳起來抓向方生:“你敢打我,你個沒有用的東西,養不了妻兒的軟骨頭……”她謾罵著如同瘋婆子一樣,要抓破方生的臉。
如果不是在晚上,如果在白天的話,人們就會發現在方生的臉上有些深淺顏色不同的傷痕:都是被人用指抓傷而留下來得。
這樣的輕傷經過兩三年也就消失得無影無蹤,顯然他臉上的傷痕是今年形成得;如今看司馬霞對方生的怒氣,就能知道這些年來方生在她面前是什麼樣子得。
但,那只是從前的方生,不是現在的方生。
方生抬腳就把司馬霞踹倒在地上:“霞兒,我為你傾家蕩產是因為這幾年的夫妻之情,也是看在兩個孩子的份兒上;剛剛你打在他們臉上的那一掌,我給你記了下來,一會兒回去後和你慢慢算。”
“但是為了夫妻之情我不能不顧天下大義,你豈能對水公子如此無禮?要知道剛剛你們父女所為所言,如果被人誤會的話對水公子是何等的傷害?”他義正言辭:“還有,你硬是讓兒女認他人做父,怎麼對得起我方家的列祖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