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找出藥來抹在紫萱的鼻下,不多時紫萱的力氣回來了,也不感覺那麼燥熱難耐;此時不用雪蓮多說什麼,她也知道那酒中的藥是什麼東西了。
琉璃爬過來問道:“什麼藥?”
璞玉也問:“那種藥是什麼藥?”兩個人都狠狠的踢了丁陽幾腳洩恨,才七倒八歪的坐下。
雪蓮抬頭:“就是那種藥啦。”她的臉有點紅。能讓她紅臉的事情可真得不多,倒讓琉璃和璞玉更奇怪丁陽下得是什麼藥。
紫萱嗔她們一眼:“下流的藥,不要問了。”看著地下的丁陽她氣恨難平,就樣放過丁陽當然是不成的,但是殺了丁陽的話只怕麻煩不小——皇后那裡她還不能全信是一樣,再有就是她也不能欠皇后太大的人情而不得不爬上皇后的船。
雪蓮取來衣服給紫萱換下來:“殺了他毀屍滅跡,就說我們沒有看到他如何?”
一句話聽得紫萱和璞玉、琉璃是一頭的冷汗,可愛天真的雪蓮居然說出這種殺人不眨眼的話來,實在是太過嚇人了:“不行。就算是滅了跡他也是朝中大員,再說此時他死不得。”紫萱想到外祖父一家帶走的上唐兵馬,此時她就算是為外祖父一家人也不能殺人的。
“就這樣放過他?打一頓也是隻是皮肉傷,有什麼用。”璞玉看看丁陽顯然不贊成就這樣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