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杯酒下肚紫萱忽然間淚流滿面。自她在靈堂上醒過來後,每一天都過得很“熱鬧”,刀光劍影日日不斷,三三一小鬧七天一大鬧——她被逼得不得不做個惡婦,只為了能活下來,不再重蹈本尊的舊路。
那樣的一個婆家、那樣的一個丈夫,就如同是一座山般壓在她的頭頂;現在,她終於自由了,終於可以自己做主了。淚,有以往的辛酸,也有眼下的輕鬆與喜悅。
文昭撲過來抱住紫萱:“我會長大的,我會很快很快長大的。”只要行了冠禮他就能撐起護國夫人府的家門,就不用姐姐拋頭露面撐得如此辛苦。
紫萱反手抱住文昭,淚水落在文昭的臉上:“姐是高興的,姐不傷心。”當天晚上姐弟都醉倒了。
至於晉親王,他並沒有回來,也沒有留下隻言片語,就彷彿不曾來過護國夫人府一樣;不過紫萱並不在意,尤其是今天得晉親王相助不少,可以說能抵她對晉親王的“救命之恩”。而且晉親王的性子很冷,他想做什麼根本不像是會向旁人交待的樣子,去與留不同她這個主人家打招呼也沒有什麼可奇怪的。
第二天一大早起來,紫萱頭還有些沉,吃了一碗醒酒湯在琉璃的嘟囔埋怨中起床;聽著耳邊琉璃不停的羅嗦,她忍不住捏捏琉璃的鼻子:“知道了,以後不吃酒了成不成?”
琉璃推開紫萱的手:“不是不讓姑娘吃,好歹也要有個節制不是?您的身子要緊。當然,昨天也是應該多吃幾杯的,這次就算了。”她給紫萱梳好頭,又給紫萱戴了一朵嬌豔的鮮花:“添添喜氣。”
紫萱看看鏡中的自己:“琉璃手巧,把我也打扮的像個美人兒了。”她們主僕正在打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