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以後丁家的後宅會很熱鬧的。
紫萱再問丁陽時,丁陽依然不答;這次紫萱直接命璞玉帶著大管家和太夫人的幾個丫頭去收拾丁陽的書房。
丁陽和丁太夫人真得很想阻止,可是怎麼阻止?如今紫萱的品階高了他們母子不是一等,且他們理虧在先,到了皇帝面前也不好說話的;再說他們母子也想著紫萱發作完明兒不會再進宮。
等到要去收拾太夫人的院子時,丁陽大叫:“住手!”哪怕是砸了整個丁府,也不能讓人去他母親那裡胡鬧;他咬咬牙:“是冷氏。”
紫萱聞言一笑:“冷氏?扶你們冷姨娘進來。”轉頭看向大管家:“人牙子到了嗎?”
大管家點頭:“到了。”他是半個字也不敢多說。
紫萱擺手:“把連翹、禧兒等丫頭給我打發出去吧。”連翹是芳菲的人,而禧兒卻是丁太夫人的人;看到進來行禮的冷氏,她微微一笑:“冷氏你可知罪?你居然明目張膽的勾三搭四,可有把你們將軍放在眼中?你是不怕王法還是不怕家法?”無中生有嘛,禮尚往來。
150章 這才叫打臉啊
要發賣連翹和禧兒等人,丁陽和丁太夫人咬咬牙,只要紫萱明兒不進宮再去奏他們一本,不過是幾個丫頭罷了他們母子也就認了。可是如今紫萱一開口就汙冷氏的清白,擺明是不想放過她,卻讓母子二人很犯難。
不說冷氏與芳菲和宮中的賢嬪是什麼關係,單說冷氏孃家是北方的幾大糧商之一,就讓他們母子不想冷氏落在紫萱的手中。要知道,冷氏孃家手中的糧,對丁陽來說那就是銀子啊,如果沒有了冷氏,他和冷家的事情就很難說有沒有變化了。
如今蔣氏已經死了,蔣家那邊還不知道會如何,少了那筆銀子再沒有冷家的官糧,那他們丁家往後的日子就真得難過了。而水慕霞說了,那生意想年入幾萬兩怎麼也要一兩年功夫才成,他這一兩年要怎麼挺得過去?銀子,可是越用越多,來錢的路子越來越少怎麼能成。
冷氏聞言倒是極鎮定:“夫人,這種事情要講個真憑實據,空口白話可不能入人的罪。”
紫萱對她笑了笑:“倒是伶牙俐齒,可是你卻忘了一件事兒,現如今我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可不是任你們欺辱的時候了;所以,我的話就是真憑實據。我說你不貞你就是不貞,我說你有辱丁家的門風,就是有辱丁家的門風。”她拿起茶來輕輕的吹了一口氣,看水汽四散:“我,不是來和你講道理的,在你要害我的那一刻起,你應該就知道會有這種下場。”
冷氏的臉色微微一變:“夫人,婢妾不懂您在說什麼,婢妾從來不敢對夫人有不敬之心,還請夫人明查。”
“明查?你們大將軍親口說,是你對他說我——輔國夫人和秦家三公子有染,說得有鼻子有眼兒的,難不成你還想狡辯?”紫萱看向丁陽:“是不是她說得?”
丁陽低著頭一時間沒有說話,答不是紫萱就要讓人去收拾他母親的院子,答是的話冷氏落入紫萱的手中絕不會有好下場:他不能失去冷家的支援啊。當真是左右為難,他更為氣惱朱紫萱的咄咄逼人,一個婦人家全沒有半點溫柔,對夫家如此相逼實在是應該義絕的。
只是他又不捨得紫萱的輔國夫人,藉此他可以做不少的事情,在他恢復爵位前是不能少了朱紫萱的。
“不是冷氏說得,紫萱你剛剛聽錯了。”丁太夫人代兒子答了。她知道兒子的為難,所以豁出去她的房子了。
紫萱點頭:“好。璞玉,你去把太夫人的房子收拾一番,琉璃你和大管家去買柴禾和油,等一會兒我們就先自珍珠的院子點起——我請大家烤火。”她說得輕描淡寫,但是一雙眉毛幾乎要豎了起來,絕不是開玩笑的。
丁陽大驚:“你敢?!這可是京中,縱火是極大的罪過。”
“我怕什麼?”紫萱以手理左邊的衣袖:“到時候自有整個丁家相陪,而且我這個輔國夫人也能免我不小的罪吧?到時候輔國夫人做不做得也不要緊,反正我是會留下小命的。”
大管家乍著雙手真得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聽與不聽這吩咐都是大錯啊。
紫萱看著丁陽:“你不用疑心我是在嚇人。琉璃,府裡應該有現成的油與柴,讓人搬到珍珠的院子裡先放把火給大家烤烤吧。這秋天啊,天涼了,正好讓大家熱乎熱乎。”
丁陽看到琉璃真得出去了,想到紫萱的性子和她的話:紫萱不在意的他在意!當即再也顧不得的大叫著說是冷氏對他說秦家三公子和紫萱有染,而且是怎麼說得、說了些什麼統統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