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強。”他說完又語重心長的加了一句:“陽兒,我是你的父親又怎麼會害你。去,就是跪也要把媳婦和你的妻弟請回來;你,”他冷冷的看丁太夫人一眼:“把媳婦的院子、屋裡都安排收拾妥當,也算是你這個做長輩的向小輩認了錯。”
梅英看哥哥梗著脖子不答而父親的臉上又浮出怒氣來,連忙道:“父親,嫂嫂和哥哥正在謳氣呢,還是由我去和嫂嫂談談,說不定能把嫂嫂請回來呢。讓哥哥去道歉,他一個大男人以後怎麼在嫂嫂面前挺得起腰來,又何談夫綱呢,您說是不是?”
丁老太爺想了想看向二兒子丁文和三兒子丁武:“你大哥不便前去,只由著你妹妹去也不太好,我看不如就由你們代你兄長前去好好的賠禮,把你們嫂嫂哄轉回來。”丁武是庶子當然不敢說不好,但丁文是嫡子他看一眼丁太夫人一臉的不情願。
梅英沒有讓二哥開口:“我和妹妹先去,然後再讓兩位哥哥去如何?我們和嫂嫂容易說上話,到時候嫂嫂氣也消了也不會給哥哥們難堪,水到渠成不是更好;萬一真如母親和大哥所說,嫂嫂現在已經是十足十的惡婦,我們兩個倒底只是女孩子,嫂嫂總要給三分面子不會太過為難我們,再讓哥哥們去道歉也顯得出我們丁家的誠意。”
丁老太爺點頭:“你們兄弟姐妹幾人只有梅英最像我。就依著梅英的主意吧,就算是你們嫂嫂話說得難聽些,你們就當是為了我聽著就是,萬不可以再和你們嫂嫂有所衝突。”他瞪一眼髮妻:“拉長臉做什麼,不服嗎?”
丁太夫人站起來身來:“砸了我們家,打了我這個婆母,你居然還要兒女們前去受辱你老糊塗了是不是?行,你去,你去,到最後的時候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她氣呼呼的走掉了。
在紫萱大鬧丁府之後她是絕對不想要這個兒媳婦了,帶來什麼樣的好處也抵不過以後年年月月的壓在她們頭頂上啊;卻沒有想到她的老爺一回來,卻非要把那個朱紫萱弄回來不可,實在氣得她心疼。
當下看惠娘更是不順眼,步出房門後她怒喝一聲:“芸娘、柳娘,你們當我死了是不是?不知道跟上來伺候著,還要我自己去鋪床泡茶嗎?”
兩位姨娘看一眼丁老太爺,見他沒有開口只得雙雙跟了上去;雖然說老太爺離京時把她們和惠娘一起帶上了,可是在老太爺的心中還是隻有惠娘。此時太夫人生惠孃的氣,卻又要把一肚子的怨氣發作到她們頭上了。
丁太夫人出門,看到二女兒竹英帶著丫頭過來腳下也沒有停;倒是竹英怯怯的上前行禮,讓丫頭們把飯盒奉上來:“女兒用帶回來的東西弄了幾樣小菜孝敬母親。”她是庶出的女兒,當然要事事處處小心行事,對嫡母豈敢有半絲的不敬。
沒有想到竹英是去做這個了,丁太夫人臉色稍緩點點頭:“你累壞了,快去吃點東西早點回去睡吧。”她對庶女要比庶子好得多,不只是表面上的一碗水端平。
丁家的人剛回到家,本認為可以舒服的歇幾天,沒有想到煩心事不斷外,連要用得東西不是短了這個、就是少了那個,折騰的二夫人和三夫人不過是兩天就生了一肚子的火氣。尤其是看到老太爺把朱紫萱捧到了天上去,二夫人這心裡更是和貓抓一樣。
當天晚上梅英和竹英到丁太夫人房裡問安,伺候她睡著後才離開;不過卻被她們的二嫂和三嫂又請了過去,到她們各自回房睡下時,已經過了三更。就算是渾身痠疼,第二天梅英和竹英還是起了大早,用過早飯後帶著丁老太爺讓人備下的東西去護國夫人府。
紫萱起得比丁家更要早,她這幾天每天早上都要和文昭一起在園子裡跑幾圈的;昨天文昭去了墨隨風的醫館,晚上沒有回來今天便只有她一個人了。清晨的空氣有些涼,卻也很容易讓人完全的清醒過來,這也是紫萱喜歡早起跑一跑的原因之一。
跑出一身薄汗來她放慢腳步,並沒有立時停下來,正好沿途看看園子裡的景色;雖然已經是秋天,但是園子裡的景緻還是有的,比如那高掛在枝頭的柿子,桔紅桔紅熬是喜人;還有怒放的菊花以及幾株金桔等等。
看得心曠神怡之時,水慕霞自假山上走下來:“丁夫人好早。”
紫萱瞪他一眼:“如果昨天能把某人撞死,今天我會起得更早。”她對於金殿上的事情還是有些耿耿於懷。
水慕霞笑起來:“夫人當真不懂嗎?皇帝的面子總是要給得,反正只要得到想得到的就可以。”他指著不遠處的亭子道:“夫人可有興趣過去坐坐。”
紫萱轉過身去:“沒有興趣,水公子自便就好。”她不知道為什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