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相信她的父母兄弟應該不會像朱家那般才對——只是從未謀面,見過朱家的人後她已經不對這些冒出來的親戚抱什麼希望了。
琉璃卻驚咦了一聲:“我們大夫人從來沒有回過孃家,和老爺也從來沒有提過,不會是有人來冒認官親的吧?”她看向紫萱:“姑娘你不記得前事,但是也不要亂認親戚,我們大夫人真得沒有什麼家人才對,不然她當年在朱家被逼得那樣,雖然是救人而死也是被逼才存得死志,三年來卻無人為她出頭向朱家說一句話,今天為何會尋到丁家的?”
她已經不把丁家當成家了,所以以丁家稱之而不是咱們家。她看向珍珠:“你聽說過嗎?”
丁侯爺進來聽到琉璃的話看向紫萱:“你可能想起些什麼?是不是外祖家當真沒有人了?”
紫萱看向琉璃沒有好氣的道:“問兩個丫頭吧,我不記得前事。哪裡會知道有沒有這門親戚?”她就知道不會有好事,居然還會有人來冒認她的親戚,這夥騙子當真是沒有長眼睛啊,也不打聽清楚了就來冒認;她這個一品誥命可是沒有丁點的好處能給人,就算是騙也騙不走什麼好處,惡名倒是不少,不知道騙子們有沒有興趣,她倒是不介意多送點給他們。
琉璃哼了一聲不想理會丁侯爺,而且她剛剛的話已經說得極為明白,自家姑娘外祖家根本就無人了,不然大夫人那麼要強的人怎麼會平白受氣多年也不吱聲兒,也無人為她出頭做主呢;都說過的話她才不要再對丁侯爺再說一遍,不要以為來了騙子她就忘了剛剛丁大侯爺要綁人、賣人的事情。
珍珠推她一把見她依然不出聲,搖搖頭輕聲道:“侯爺,我們大夫人的孃家應該沒有什麼人了,在朱家的時候從不曾聽人提過;那些人,十成十是冒認官親的騙子,讓太夫人打出去就是了。”
丁侯爺輕輕點頭:“就是,我也沒有聽到岳母提起過;我這就打發人回去,紫萱你先好好的歇一歇。”他藉著此事把口氣緩和下來,那些騙子無意中給了他個臺階下:“有什麼事兒我們一會兒好好談談。”
他對著墨隨風拱手:“有勞墨公子再給瞧瞧,如果沒有什麼大礙我們也就不多打擾墨公子了。”他對墨隨風很客氣,並不只是因為他救了自己的妻兒,更多的原因在於墨公子的解元。
京城鄉試第一名啊,怎麼也能進士及第成為天子門生,到時候會不會飛黃騰達很難說得,但是與人結個善緣總比開罪人好;且聽他的口氣還想要在明年奪得會元——觀他不是個狂妄之人,應該是有些本事才會有如此自信,好好結交以後在朝堂之上多個朋友總是好事兒。
說完他轉身出去,墨隨風摸了摸鼻子看向琉璃輕聲道:“姑娘,你說我要答幾天合適?”
珍珠偏聽到了眉頭皺起來:“墨公子,你也是有功名在身的人,豈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如此於你自己的名聲有損,而且還對我們夫人的名聲有損——我們夫人可是丁家堂堂的一品誥命,豈能留在你這個醫館過夜而失了……”
“住口!”紫萱實在是聽不下去喝了珍珠一聲:“第一,不要提什麼丁家的誥命,這誥命是用我母親的性命換來,和他丁家沒有半點關係;第二,丁家這些年來欺辱我們主僕還少嗎?少吃缺喝也就罷了,名聲就是毀在他們手中,你居然如此申斥救了我和文昭的恩人,豈不是恩怨不分?珍珠,你要記住,我們是我們,丁家是丁家,現在是,將來也是。”
珍珠被紫萱喝得眼圈發紅:“姑娘,婢子也是為你好,要知道……”
“我什麼也不知道。”琉璃瞪起眼睛來:“我只知道丁家害得姑娘差一點命喪黃泉,現如今姑娘有喜如果再回丁家,說不定不出三天,姑娘就會死在丁府的某人之手——原本她們就容不得夫人了,如今更是容不下。珍珠,你腦袋裡長草了是不是,這個時候說什麼名聲,非要我們姑娘回去送死。”
珍珠不服氣的瞪起眼睛來:“侯爺無子嗣一直很著緊的,太夫人也是如此,看現在侯爺對姑娘的忍氣吞聲的樣子也知道他有多寶貝姑娘,怎麼可能會讓人害我們姑娘?再說了,你把人想得太壞了,其實丁家為什麼不待見我們你也是知道的,不管她們如何看姑娘,但是孩子倒底是丁家的,有哪個會如此狠心的對丁家骨肉下手?她們不怕被賣出丁家嘛。”
紫萱看著珍珠:“原來,你認為我當初做錯了。”她一直沒有想到珍珠會如此想的,不過本尊的確是有不對的地方,她嘆口氣:“當初我的確是不應該進丁家的門,所以現在我才要離開,懂不懂?沒有孩子要離開,有孩子也一樣要離開——這和有沒有孩子沒有關係,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