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芳菲是在在其它地方弄傷手吧?女子嘛總是受不得一點疼,而且看到血肯定會暈倒,輕輕碰在椅角上也能青紫一片。那個錢兄啊,在下向你討個人情好不好?你大人大量,芳兒她絕對沒有要汙你清名的意思,我們丁家也不會無緣無故和錢兄過不去,是不是?”他看一眼門外:“我去看看酒菜。”
他知道這樣瞞過錢家叔侄是不可能的,所以嘴裡說幾句討饒的話,讓錢公子能睜隻眼閉隻眼讓他過去得了。芳菲呼痛聲慘的已經讓他心亂如麻,嘴裡說著話腳就要往外走,恨不得馬上把芳菲抱在懷中好好憐惜一番:要知道他可是從不曾加一指於芳菲的身上。
那不是在打芳菲,那分明是在打他且痛得讓他手都有點發抖。
丁太夫人的臉色也不好看,聽著傳來的慘叫聲她也站起身來,說起來芳菲就是她的半個女兒,當真是有幾分感情在得;平常她雖然也有生氣的時候,卻也不曾捨得責罰於芳菲,頂多大聲斥幾聲而已。此時聽著芳菲的痛叫,讓她的手攥得緊了又緊:“可以了,我想她已經知道錯了;錢國公和錢公子就給丁家一個面子,他日必有厚報。”
水公子聞言搶先點頭道:“就是,芳姨娘肯定知道錯了。丁兄,我看就算了吧,教訓一下意思意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