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家的僕從看一眼紫萱:”錢公爺說、他說。要教侯爺您如何治家,如何、如何整治惡婦。“他說完也不敢再抬頭了。
紫萱瞪了丁家僕從一眼:”你的意思是說,我是惡婦?“旁人說她可以,但是丁家的僕從敢當面說她,卻是不能容忍的。
丁家的僕從連連行禮,他在見識過大夫人的厲害後可不敢隨便開罪於大夫人。
”紫萱,你剛剛教訓秦四海時,是不是也遇上了錢家的人——你對錢家人做過什麼?“丁侯爺的腦筋轉的不是一般的快,馬上想到和剛才的事情有關;不過他並沒有太過生氣。
以來秦家和他們丁家是世仇,鬧到皇帝面前也不知道有多少次了,每次黃帝都是各打五十大板,所以紫萱當眾教訓秦家人是極合他心意的,他也不怕因此事和秦家人到皇上面前分說。二來就是錢公爺那是滿朝文武都知道的混人,自從他的妻子及他的兄長、長公主夫妻去世後,他的腦筋就有些問題,原本只是固執的脾氣變得有些古怪,講道理是完全講不通的。
因此他在沒有問清楚前並沒有真正的動氣,認為可能是錢老公爺看不慣紫萱所為而去丁家鬧:滿朝無人不知錢公爺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惡婦了。
他也並不怎麼把錢公爺放在心上,要知道他可是有戰功在身的人,錢公爺欺負旁人使得,欺負他丁家人卻有些不夠看。但他也不是沒有擔心:紫萱和原本的性子完全不同,如果當真打了錢公爺,這事情就麻煩了;到底錢公爺可是公爵,不是他一個侯爺能相比的。
紫萱聞言不以為意的擺手:”他要我跪去夫子廟,我沒有聽他的,他和自己的侄兒動氣暈過去;他要做什麼和我半分相干也沒有,總之就是一沒招他二沒惹他,侯爺你想怎麼打發他隨你。我有事,少陪了。“
丁侯爺一把拉住她想了想道:“他是個混人,不是那麼好打發的;既然提到了你,你還是和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