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萱翻了個白眼,看來她的惡婦之名是人人皆知,不過在大街之上不想和錢公子再做糾纏,狠狠的瞪錢公子一眼:“今天便宜你。走吧。”後一句是對馬伕說得,她對馬伕極為不滿,這丁家的僕從居然是個沒有骨氣的。
錢公子卻趕上兩步來:“我送夫人回府……”
這下紫萱可忍不住了,揮手就是一鞭甩過去:“滾開。”這種花花公子最討人厭,不想和他一般見識,他還登鼻子上臉了。
馬鞭在錢公子的身側抽過,以紫萱的手勁居然把錢公子抽倒在地上,連紫萱也有點不相信。
錢家的僕從馬上急了,就要上前去捉紫萱主僕:“你們要跟我們回府對公爺分說清楚,你就算是一品誥命也不能隨便傷人。”
這麼多人大叫著要撲過來紫萱手中的鞭子又揮了起來。
錢公子大叫:“住手,住手,你們驚到丁夫人本公子就揭了你們的皮。”
幾乎同時和錢公子的大叫聲響起的還有一聲怒喝:“住手——”
066章 小道
“住手。”隨便著暴喝之聲一名老者擠進來人群,上前急急的檢視錢公子的傷勢,看到他被傷到胳膊怒而抬頭:“你是何人家的的婦人?不知道賢良淑德四個字嗎,居然當街行兇以為天子腳下沒有王法不成?以你所為就是一等一的惡婦,你母親家與夫家都沒有教你規矩嗎?”
紫萱看到錢公子的傷並不重,而這老者顯然是錢公子的長輩,如此護短也難怪錢公子會如此囂張了:“老丈,你家公子硬要搶我的馬車,非要把我及婢女們強帶回府……”
“住口分明就是你這惡婦欺人,居然還敢汙我侄兒的名聲,老夫定不能就這樣算了。說,你是何人府上的惡婦,老夫要去教教你們家老爺何為夫綱,讓你知道何為婦德。一介婦人當街行兇,當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婦道人家當眾動手打勳貴,簡直就是要牝雞司晨,國之大凶啊。”老者居然扯出了國之大凶四個字。
紫萱翻個白眼把馬鞭扔給馬伕:“走了,沒有帶耳朵出來嘛,還要我再吩咐你的話你就自己走回府吧。”懶得和個神經病一般見識。
她不想理會那個老者,可是老者卻不肯放過她,看她要走居然想撲過來把馬車拉住,幸好被錢公子死死的扯住衣袖而作罷;他卻依然極生氣的道:“我英國公府就是那麼好欺的人家?兄長去得早,嫂嫂也去得早,我們錢家只有你這麼一根獨苗,再怎麼說你也是皇上的外甥,豈能讓你被一個婦人欺了去?老夫絕不會放過她。”
錢公子摸摸頭,看看紫萱就要離開的馬車:“叔父,不關丁夫人的事情,是我不小心撞到了長鞭上才受傷;真得不關丁夫人的事兒,你老不要生氣了,都是小侄不小心所致。”聽得路人鬨堂大笑。
紫萱沒有理睬錢氏叔侄,在心裡可惜沒有問到烈兒的家在哪裡:實在是個好姑娘,如果能幫一把她真得不介意幫一把的。想想烈兒的性子她笑了,烈兒又豈會用人幫?那個惡嫂子應該無法拿烈兒如何的吧。
馬車剛剛走了沒有幾步卻被人攔下了:“靖安侯府的秦四海問丁夫人好。”
琉璃聽了有些奇怪,她探頭出去看到一個精瘦的男人立在馬車不遠處,而馬伕飛快的、輕聲對琉璃道:“我們府的仇家,在朝中向來和我們家是唱反調的。要夫人小心應對,只怕是來者不善,就是想我們丁家出醜。”
紫萱聽到琉璃的傳話翻個白眼,丁家的仇人同她有什麼相關,再說丁夫人的名頭她也用不了幾天。這個靖安侯府的人實在是奇怪,你和丁家不對付就去找丁家的人,打到丁家門上去才叫本事,當街攔她一個婦道人家的馬車算怎麼回事兒。
“給老夫停下,原來你就是丁家……”那個老者見馬車停下趕了過來,一面小跑一面不忘斥罵。
紫萱當即挑起簾子瞪向那老者:“丁家的惡婦對,我就是丁家的惡婦,我替您老人家說了,免得你跑得上氣不接下氣,一口氣沒有換過來憋死在這裡,又要把個惡名加在我頭上。”她終於知道錢公子為什麼猖狂,因為他是公主的兒子。
皇親國戚,根紅苗正啊,天子腳下的王法也不放在錢公子的眼中。惹不起咱還躲不起嘛,她對錢國公說完話看向秦四海:“你也老大不小了,沒有聽過好狗不擋道嗎?你和丁家不對付就去找丁家,如果不識路我讓人帶你去,你在大街上攔我一個婦道人家的馬車是怎麼個意思?喏,話說得再清楚不過,還不給姐把路讓開,真想做個惡狗不成。”
路人中有那好事的聽得大聲叫起好來。這些平民百姓,對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