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收拾這個朱紫萱,真讓她無法無天的眼中沒有半點規矩了。今天,她就要朱紫萱知道,在丁家她是真正的主子,是絕對不能頂撞忤逆的人。
紫萱喝一口湯:“跪祖宗牌位,跪你們家的嗎?姐才不會去,姐憑什麼跪他們,你這麼喜歡跪自己去跪好了。都說過不送了,你還賴在這裡做什麼,我這裡沒有你的飯。”
060章 猖狂
丁太夫人再也容不得紫萱如此放肆,指著她喝道:“給我綁起她來,按她在祖宗牌位前,一日不認錯,一日不知規矩就一日不許她吃飯!”她治服不了朱紫萱那才是笑話。
門外的丫頭婆子們立時湧進來要捉紫萱,一直不說話的文昭忽然站到椅子上大喝:“住手。不知道太夫人如此做以何為憑?我姐是朝廷的一品誥命,就算是在太夫人面前也是有坐位的,您無緣無故讓人綁一品誥命夫人,把朝廷置於何地?”
紫萱聞言回頭看過去,喃喃了一句:“書沒有白讀啊。”看到文昭小小的身子微微發抖,卻堅持站在椅子上盯著丁太夫人不肯避開目光,心下感動過去握住他的小手:“好樣的,果然是姐的好弟弟。”她可不想讓文昭以後變成書呆子,男兒就應該有幾分火氣。
她在誇文昭的時候,心裡也在思索著對策,丁太夫人剛剛的話如果給她好臉色,就會讓她認為自己對丁侯爺還是很有意思,只不過現在心中有氣罷了,這種誤會要不得。現在,丁太夫人要綁她倒是可以藉此大鬧說不定能讓丁家豁出去,讓她就此滾出丁家。
但是動手可以,自己卻不能被人拿住短處而被治,她幾個念頭轉過已經有了計較,給琉璃和珍珠兩人使了個眼色,用極小的聲音道:“我讓你們動手,你們就動手,不用怕,打了她們也是白打。”
丁太夫人沒有想到昨天只知道哭的半大男孩,居然敢質問她:“就憑她目無尊長。”
“目無尊長也要有憑有據,不知道太夫人有何憑?”文昭梗著脖子打算來個不講理;如果真講理他姐姐就要吃虧了——所以在師長所教的道理和姐姐之間,他選了後者。
丁太夫人聽到後更惱:“姐弟都是無賴,還說是讀過書的。”她指著人道:“給我綁起來,沒有聽到嗎?”在丁家她就是王法:“綁起來先掌嘴十下,這是代她弟弟受過,教他們對長輩們要有禮。”打人,她也會且不用自己動手。
紫萱看著撲過來的人,拿起桌上的東西時,卻有個婆子從另一邊撲到文昭的身邊,一把就拉倒文昭,把他摜到地上。因為文昭的頭在摔在地上時撞到了桌子腳,額頭流出了鮮血。
看到文昭躺在地上動也不動,紫萱手中的東西想也不想就扔了過去:“砸啊,待著看什麼呢?”她跑過去一腳把那婆子踢開抱起了文昭:“文昭,文昭。”
丁太夫人看到飛過來的東西大怒:“給我捉住按倒,我今兒要用家法。”所謂的家法就是長竹尺打人,沾上水那才是打一下就是一條血印子呢。
紫萱現在顧不得太夫人喚著文昭,文昭緩緩睜開眼睛:“我、我沒有事兒。”他沒有哭也沒有叫痛,反而是先安撫姐姐。
丁太夫人這才看到文昭頭上流下來的血,微一愣後大聲叫道:“住手,還不去叫大夫。”她沒有想到會傷到人,而起還是文昭這個一碰就可能會出大事的倒黴孩子。
紫萱把文昭交給琉璃,也不看丁太夫人抓起那個摜文昭的婆子,伸手就是兩個耳光:“你敢摜他,你眼中可有我這個一品誥命?現在文昭沒有什麼事兒,我也要你賠上性命——讓你們知道,我的弟弟不是你們能隨便碰得。”說完她又是一個窩心腳把婆子踹到地上。
眼前這人絕不是粗使的婆子,因為身上穿戴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又伴在丁太夫人的身邊,八成是丁家既有頭臉的管家娘子之類。
就是因為看出這婆子是有頭臉的人,所以紫萱打得更兇,根本不理會丁太夫人所叫的“住手”。她這不是在打婆子,打得分明就是丁太夫人的臉面。
丁太夫人看到自己的陪嫁丫頭被打當然心疼,見叫了幾聲“住手”也不管用就命人去拉開紫萱;她身邊的兩個丫頭聽命上前:“夫人,太夫人說……”
紫萱回身就一人賞了一個耳光,把兩個丫頭打倒在地上瞪向了丁太夫人:“你現在叫住手,剛剛她摜文昭時你怎麼不叫住手?文昭如果有個萬一,她們三條命都不夠陪得。”
丁太夫人的臉色紫漲起來,她的陪嫁丫頭黃氏是為自己出氣才摜了文昭,她堂堂的侯爺之母、一品誥命豈能讓個小兒指責?可是誰也沒有想到這麼巧,文昭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