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關係。當年也有傳言說,他是高家的門客,可從沒有證據證明此事。不過,既然娘娘如此說,那此事肯定就是這樣了。”
我僵硬的坐著,但自己的嘴卻變得異常靈活,彷彿不受控制一樣:“當然查不出來了。那史景元可是千挑萬選出的人選,否則爹怎麼會對高家妥協。。。。”後面的話沒了,因為我用雙手牢牢的蓋住了不斷上下活動的雙唇,瞪大了雙眼看著子軒。
怎麼會這樣?我在喋喋不休的說話,可說的全都是我跟本就不知道的事情!
子軒神情自若,他拉下了我的手,看著我的目光溫暖又鎮定。他輕拍著我的手背說:“不想說就不用說了。這些都是陳年舊事,你只要挑自己覺得有用的部分就行了,其他的就忘了吧。”
我看著他。要是以前,不管多麼心浮氣躁,我一定會在他這樣溫情脈脈的目光中平靜下來。可現在,我的心裡忽然滑過一陣不寒而慄。抽回自己的手,我“忽”的站了起來。可能是動作太急,就覺得眼前發黑,一陣頭暈,身子就往後仰。
子軒一把將我抱住,扶著我坐下來。他端過茶盞,餵我喝了兩口。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緩過來。睜開眼睛,就看見他焦急的神情:“怎麼樣?頭還疼不疼?還覺得哪裡不舒服?”
我慢慢搖了搖頭說:“沒事,就是頭暈的厲害。”
他先是摸了摸我的額頭,然後翻過我的一隻手,用兩指搭在脈上,凝神疹脈。
我靠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