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不知如何還能笑出來,頓了一會,又抿著笑轉過頭去,看他挺拔的身子,滿天的星漢璀璨都淪為背景,江風搖擺,他竟是還如同初見那一面般風度翩翩。“讓不讓我死,委實不是你說得算的。”
安昭文畢竟是安昭文,一轉眼功夫,面上已經掛起了那嘻嘻笑容來,不比身後的銀河失色:“為何?我這裡一顆血紅的心,小若是不信麼?”
看他那樣,我卻只能笑,一直笑到面不能動,滿目荒涼,才將話說出口來:“因為你不是若即。”
你們不是若即,所以只能待我如此。
你們不是若即,所以我只能待你們如此。
安昭文映著星光的雙眸一閃,瞬得暗淡下去。我無力再看,轉過身去,往艙內走了幾步,便撞見梅萼殘定定立在艙內,像是該聽的,不該聽的,全都聽了去了。
我直直走過,並沒有理會她。皇上本就是她家主子,這裡還有甚廢話要說。
“若離。”她出聲喊住我,聲音裡不再有嬌巧的笑意,低沉了許多。
我並不想理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