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閻騰說的對,他們自己的事情,也只有他們能夠解決了,她這個和事老是白操心了這麼多。
趁著媒體還在恍惚當中,蘇小沫腳底抹油,帶著工作人員溜之大吉。
接下來的時間,雲菲兒便像是消失了一樣,往日裡每天都能看到的身影,連一個影子都看不到了。
蘇小沫還特意打電話過去問,她是不是生病了?
沒想到她大小姐說最近太忙了,去了國外拍戲去了,沒有個半個月是不會回來的。
蘇小沫聽到這話的時候,看了眼最近一直悶悶不樂,心不在焉的梁琪。
她故意將她的話重複的說了一遍,還特意加大的嗓音,生怕梁琪聽不見。
果然,梁琪聽到蘇小沫的話,臉上雖然裝作不在意,但還是豎起耳朵,聽著蘇小沫的對話。
蘇小沫看得一清二楚,故意將走開了,神神秘秘的跟雲菲兒不知道講些什麼,氣的梁琪頭頂都要冒煙了,但又發作不得。
只能將矛頭轉向閻騰,對他嗤之以鼻。
“你女人真是越來越奸詐了,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梁琪看著蘇小沫的背影,憤憤不平,本來還想打聽一下雲菲兒的狀況。
上次兩人鬧掰了之後,他回去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雲菲兒說她喜歡的是鄭鈞,那怎麼解釋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難不成她是酒後亂性,把他想象成了那個男人?
對於這種一夜情啥的,梁琪倒是不介意,也習慣了。
可是,他知道雲菲兒是比較傳統保守的女孩子,對於這種事情,向來謹慎。
而且他如果沒判斷錯誤的話,那次應該是她的第一次。
而她就這麼草率的給了他,他醒來後某人居然留了一張紙條,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更可氣的是,那個女人居然還留下一張支票。
難不成她還把他當做是牛郎,陪睡之後拿了錢就拍拍屁股走人的那種人嗎?
想到自己好歹也是叱吒情場這麼多年,向來都是他給其他女人分手費。
現在居然被一個女人當做是陪睡男,這對他簡直就是侮辱。
所以,這些天,他才會跟雲菲兒冷戰,處處與她作對。
不過現在回過頭來想想,她一個女孩子把第一次給他,他是不是應該對她負責?
一旦對雲菲兒負責,那就意味著,他必須要娶她。
這個問題這幾天一直困擾著他,他從來沒想過結婚的事情,更沒想到,他結婚的物件是雲菲兒。
說來說去,還是因為閻騰和蘇小沫,如果那天不是因為閻騰喝多了和他打了一架。
他和雲菲兒也不會喝酒解悶,然後發生了酒後亂性的事情。
梁琪又不能跟閻騰直說,只能拿著蘇小沫撒氣了。
聽到梁琪的話,還在看檔案的閻騰這才慢悠悠的抬起頭,看了眼蘇小沫,又看了看梁琪。
語氣清涼的表示贊同,“嗯,確實是,不過這樣顯得更可愛了。”
他這句話差點把梁琪氣的內傷,一口老血噴了一地。
什麼叫做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放在閻騰身上,簡直都是屁話。
自從有了蘇小沫之後,閻騰對其他人更是獸性大發了,只有對蘇小沫的時候,才會變得人性多了。
“你對我的女人有意見?”閻騰好像意識到什麼,盯著蘇小沫的眼神,都變得柔軟了許多。
轉頭看著梁琪的時候,眯著雙眼,盡是威脅的意思。
伴君如伴虎,這句話說得還真是沒錯。
跟在閻騰身邊,誰知道他什麼時候突然心情不好,指不準下一個被牽連的就是自己。
梁琪雖然不用擔心閻騰會把他怎麼樣,但是自從上次捉弄他,被他發現之後。
他就覺得,閻騰一直在伺機報復他。
果然,這次和雲菲兒鬧翻了,某人終於出手了,不但不幫他,表現的一副事不關已的樣子也就罷了。
居然還趁人之危,挑撥他和雲菲兒之間的感情,他算是知道了,這個男人絕對是不能惹的。
不然說不準哪天,你就會死在他手裡。
原本以為,至少還有一個蘇小沫是站在他這邊的。
現在看來,是他想太多了,他們兩簡直就是蛇鼠一窩的。
所以,梁琪現在悲催的,就像是遺落在荒島,孤軍奮戰的戰士,什麼都只能靠著自己了。
“我哪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