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單隨意的掛在床邊,讓人看了臉紅心跳加速。
“撲哧”,蘇小沫忍不住笑了起來,她一直覺得閻騰有時候挺幼稚的,就算剛才。
可是,什麼時候開始,她也跟著他一起幼稚起來,不然兩人也不會這樣大眼瞪小眼。
難道,幼稚這種東西也會“傳染”的嗎?
“蘇小沫,你還好意思笑?”閻騰尚未發覺,自己的行為是有多像小孩子。
雖然心裡的怒氣還未消散,但是在看到她笑的如此開心之後,還是不爭氣的不忍心對她怎麼樣。
他詳裝著還是一副生氣的模樣,等著蘇小沫那個小女人來求饒討好。
“你還想怎麼樣嘛?是你違反約定在先的,誰讓你對姚麗萍那個女人那麼好?”
說到這個,蘇小沫就來氣,他找其他女人她能理解,他堂堂一個這個大公司的老闆,身邊鶯鶯燕燕成群,他能夠做到這樣已經是很不錯了。
可是,為什麼偏偏要找姚麗萍那個女人,他明明知道,她跟她向來不和,而且她也明確表示過,他無論如何不能碰姚麗萍。
想到這些,她明亮的眼睛中,藏著淡淡的憂傷。
蘇小沫說這話的時候,連自己都沒有發覺,竟然帶著不易察覺的醋意。
閻騰聽到她的話,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她這麼在意他是不是有其他的女人,難不成他的激將法生效了?
蘇小沫真的吃醋了?
他眼中帶著笑意,嘴角邪惡的揚起,帶著壞壞的笑容,慢慢的靠近還在生氣的某人。
蘇小沫還未意識到危險在靠近,低著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她這樣說的話是不是有點那個啥了?
畢竟他們又不是真的什麼情侶關係,就算是男女朋友,他閻騰也不會是被一個女人約束的人。
作為一個合格的床伴,她是不是應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做好自己的本分,等著他高興的時候寵幸自己,不高興的時候就乖乖的待著。
這不成了古代的君王,宮中的妃子成群,每天都是看心情的翻哪個妃子的牌子。
有些運氣差點或者頭腦簡單的妃子,甚至連皇帝的臉都沒有見過,就這樣為了一個沒有見過面的男人,孤獨終老。
她是不是應該慶幸,至少自己不是沒有被打入冷宮,至少自己還會被他寵幸,至少她現在在他面前還是有吸引力的。
那麼,她就該知足,安安分分的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在他們兩個的世界裡,閻騰是主人,而她則是僕人,他可以任性傲嬌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