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對手反應的時間。明白了她殺人的決心後也決定要殺死她了!
她的額頭佈滿汗水,在0。01秒內開啟“壁落”,硬生生的把對方的左拳停在鼻尖前。欲鬆口氣時,對方一腳襲來。
“砰”——壁落碎了!之前的左拳是虛招!
漠然大吃一驚急忙收勢,用最大幅度的硬護住了腹部,並藉著衝力向後面的牆壁倒去。一直從客廳撞翻三面牆到臥室才止住慣性,對方大喝一聲飛身上前有是一手直取咽喉。
她確定,她躲不開。
於是她用最快的語速說:“雲古——自殺!”霎那間念力澎湃而出。
雲古應聲吐出一口鮮血……
?
最後的最後,她倚靠著斷垣殘壁,用破的可以的袖子擦拭被噴得滿臉的血汙。在對方的身體慢慢癱軟到自己身上又慢慢僵硬,血的顏色也開始淺至深沉的時候,她費力地睜開被血矇住的眼睛看到有一群人圍在倒塌的房屋前,其中三個孩子異常顯眼。
兩個黑髮的,一個銀髮的。
黑髮中略小的一個開口說:“代師傅……”他愣在廢墟外面,盯著漠然身上的屍體,一直看一直看,眼神不動卻好像不知道說什麼的樣子。她認出是之前被支開的白衣小孩。
“雲古先生……”另一個黑髮的也傻了,他的目光移到屍體上再移到她臉上喃喃不知所措。
而她看不清銀髮小孩的表情,有一半埋在劉海的陰影裡。安靜的,默不作聲。
她眯著眼看了一會兒。推開屍體,把他臉朝上放在一旁的地上,招了招手。幾個簡單的連串動作讓她的頭又眩暈了,她只好把手放下來說:“喲,你們認識他嗎?”自然的好像在說早上好,只不過我們要忽略掉走過來的警察。
“人是你殺的?”那個警察笨笨的好像難以置信,因為眼前的兇手柔柔弱弱的明明是個讓人憐愛的小姑娘。是蠻難以置信的,兩個小孩絕望的注視著她點頭。
“代師傅……”最小的那個總算回過神來,拼命的往她的方向跑來,面目悲痛而猙獰,眼淚在迅馳的奔跑中大滴的砸落。“我要殺了你!!!”
“智喜!”小杰趕上在他離漠然兩步的地方攔住了他,漠然敢肯定這決不是為了她的人身安全著想。雖然她現在是動不了了。
智喜在小杰的懷裡掙扎著,小杰閃著怒火的眼睛緊緊扣住漠然問:“為什麼?”
他……是選擇相信她嗎?無論怎樣,都希望人不是她殺的,至少不是她故意殺的,或者是出於絕對迫不得已的理由才殺的。
“這位小姐……”那個警察對突然冒出來的小孩決定先無視,掏出筆準備記錄現場資訊,“我可以問……”
“你不可以!”小杰抱著智喜吼了一聲,不僅僅是被人打斷而不爽,頭也不轉,繼續同一句話:“為什麼?”
“喂!你!”警察很氣憤:哪裡來的小鬼?“不知道大人說話小孩不要插嘴嗎?你在當偵探遊戲玩嗎?犯罪理由這種問題應該由經方來詢問整理的。我是在執行公務!不要影響我……”
小杰還是沒有理他,他好像只會說這句話了。一直再問——“為什麼?”
她第一次覺得男孩黑色的眸子如此凌厲而陌生,失去所有的溫度。她緩緩搖頭,心碎裂成一片一片凍結成冰。她早該想到小杰這兩天一直在說的教唸的老師就是雲古啊!
小杰看她不作聲,還是陰沉著臉不厭其煩地吼:“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殺他?!回答我!!!”
憤怒的音調高得像急速上升的氣流,傳至高不可測的海角天邊,久久迴盪。小杰的表情倒映在她銀色的瞳仁裡,仿若銀色的蒼白。
……
奇訝拿出獵人證在警察的眼前晃晃:“我們是獵人。現在,你給我閉嘴。”他的語氣森然地彷彿要將對方生吞活剝了,嚇得智喜都出了一身冷汗。
幾分鐘後圍觀的群眾看見警車一輛輛開走了,最後回來的警察像見鬼了似的逃回車內,大喊著“快開車”。兇手被三小孩遮著看不到,人們也就漸漸的散了。
但有一個高挑的紅髮男人沒著急走。他穿著西裝,西裝口袋裡插著一支暗紅的玫瑰,兩眼望著兇手的方向,擺出一副低調的思想者的姿態。
在他身後的不遠處還立著一個女孩,漂亮的娃娃臉高高的仰起,似乎在仰望天空。
“請允許我把道路上的一切阻礙都剷除吧。即使,要犧牲他人的生命。但是,那會成為我站立在世界中央的意義。”
漠然的血流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