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伊路迷沒怎麼為難我,也不像平時被耍了那樣向我進行精神損失費的天價索賠。難道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是經過剛才的對話倒也讓我套到了一點。
“伊,原來是西索給你當軍師啊。”我就說早有預謀。可西索這算什麼意思?不怕我找他算賬?(他就等著你呢)
伊路迷的回答有點悶悶的:“因為我實在不懂普通人的這些。”
腳步微頓,一種突如其來的沉重感讓我無法繼續這個話題。只好打哈哈說:“是啊是啊,伊你可是精英級人物,比我們這種小老百姓要忙得多了。”
“沒錯。”少頃,伊路迷才緩緩接話。“殺手精英。”
殺手精英麼?我苦惱的笑笑。似乎把事情越弄越糟了。
“抱歉。”低下頭,我不敢看他的眼睛。
風聲很輕,樹葉在藍天之下沙沙舞蹈。路旁誰家窗臺的風鈴,被吹得的叮噹作響,引起人心陣惶。
“我不怪你。”他卻這樣對我說道,眸中的神色感傷漸轉平常又再入笑意。好像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西索說你很喜歡耍人。而且鬧得越厲害就說明你越喜歡那個人。”
啊?這算什麼歪理?我怔住了。
“我覺得他一點都沒說錯。”
“嗯,所以呢?”我不由得皺起了眉,因為自己被如此評價有些不太高興。
“所以……”他又側頭來看我,仍是面無表情。“所以……”
不願說下去嗎?
“叮……”風鈴響了一聲。
只是如此思量。
然後唇上多了微涼的觸感,在白駒過隙間一閃而逝。右手捂上那尚留的溫度,呆呆的望著他烏黑髮亮的眼眸。一時間無法言語。
他說:“西索說,約會時如果不這樣做,必定會心存遺憾。”「生日快樂,漠然。你,喜歡我的禮物嗎?」
我堅信,我的面部神經已部分失調了……
強行按耐下“遺憾你個頭!”這樣的話,在心底狠狠地罵道:殺千刀的西索!你把原本那麼CJ的伊帶成什麼樣啦?!555,我虧大了~(幾千公里以外正在航行的飛機重重的顛了一下,小丑魔術師突然打了個噴嚏。只見他的長舌詭異的一舔,‘噢呵呵呵’的笑著,是身旁的真空地帶追加五米:嗯哼~有那個小果實想找我決鬥了嗎?~?~)
另外。伊,“西索說”已經成了你的口頭禪的嗎?……
特立獨行的人物
“牛排訂餐。”
正在翻炒的老闆看了她一眼,不卑不亢的問道:“幾分熟?”
“溫火慢烤。”
老闆再度看她一眼,笑了笑,會意地招手:“請這邊走。”
前年信口答應的承諾,成了西索手中的把柄,硬逼著她來參加什麼獵人考試。預選相當容易,不過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