緝犯組成的幻影旅團,還有誰有這個能耐?我在幾百個電話中找到了唯一的倖存者,瞭解到黑市地下倉庫的鑰匙十老頭、父親及合作人各一份。原為我的血清。真有趣!原來我還是被他利用著!父親居然為了錢作到這個地步,營銷範圍可不僅僅是巴託奇亞共和國。呵,壞事做多了來年幻影旅團都看上了他。這麼為民除害說不定他們還會做慈善事業呢。”(恭喜你,猜對了)
她的話漸漸停下,伊路謎清楚地感受到她語氣中的嘲諷和淒涼。
被殺之人總有可殺之處。
“只是我不明白。”她皺皺眉,疑惑的問。“為什麼他們不親自動手反而委託你們揍敵客家?”有什麼特殊的原因嗎?不方便動手?
“這正是我想告訴你的。”伊路謎的表情古井無波,聲音略帶磁性卻帶絲奇異的猶豫。“他是為了避開一個人。不想讓那個人知道。以及——讓那個人活下去。”
“你是說……”漠然的臉煞白如死。那個人,幻影旅團裡的某個人……
“庫洛洛?魯西魯。”伊路謎垂下眼,陽光灑在他漆黑纖長的睫毛上,讓他乖巧的像個陶瓷娃娃。他的語調平穩如常,黑眸深淺不一。“幻影旅團團長。那次訂單的委託人。間接殺死你全家人的——罪魁禍首。”
我說過,你會後悔的。
?
聽說在那悲傷的彼岸,有幸福的存在。
可我們之間,相隔的何止萬丈深淵。
在午夜時分點亮蠟燭,我面容憔悴,恍若女鬼。
手上捧著蘋果,持著小刀走到鏡前。據說此時削去蘋果就能看到自己未來的夫婿。而我的,一定不是你吧。
我究竟是為了什麼想要報仇呢?爸爸一貫縱容寵溺我,媽媽羅嗦疼愛我長大。
即使我曾那麼討厭他們。
他販賣毒品經營黑市,我知道我的幸福建築在無數人的痛苦之上。但他讓我的生活永遠無所畏懼。
她喜愛權勢揮霍無度,我知道我的幸福成就在勾心鬥角冷嘲熱諷之上。但她讓我的心靈處處透露溫暖。
又能夠討厭他們什麼?在他們離去後又能憎惡什麼?對我來說,他們是如此盡職盡心的父母。
而十七年的養育之恩和半年的短暫感情一同放入天平兩端,孰輕孰重。
我想,被殺的人總有死去的理由。
我覺得自己的腦袋在轟轟作響。淚水蔓延。
這裡不會變成沼澤地吧?
呵呵。我果然在做夢,在發瘋。
我不是教你EG
從來沒有人為我過生日。
即使是像十歲這樣對小孩子來說非常重要的日子。也僅僅是獲得了父母早晨的兩個擁抱,然後我一個人站在鋪滿薔薇花的院子裡,凝視著他們離開。
他們推開門,一句話也沒說,就微笑著離開了。
可是。爸爸媽媽。那些被你們偷偷藏在我枕下的美麗珠寶,以及2千萬的通用卡。有什麼意義嗎?他們永遠比不上你們擁抱的力量。
再然後,時間就像一位忠實的數學家。計算著日復一日,始終如一的履行歲月的滄桑。
當我在年滿20歲時。靜靜的佇立在揍敵客家繁華的主屋裡。心中的空洞沒有一絲減少。
6月6日。
依照西方的傳說,每個世紀的第六年的6月6日是魔鬼誕生日。
而我,似乎也被魔鬼影響著。
已在這裡滯留了2個月零7天。滯留罷了,代表早晚會出發去另一個地點。
就像現在,身穿婉約的蕾絲紗裙。我開啟黃泉之門,賓士在林間的小道上。
“小然。”
彷彿有人在呼喚著我,牽扯起我內心深處的願望。
幸斯鎮就在眼前,我卻害怕著再度踏入。
這裡的土地還是這樣,充盈著陽光和泥土的自然芬芳,混淆著溫暖和明媚的氣息。
就這樣。
原來,我們僅相距如此距離。
鑰匙一直揣著懷中,伸出手把它緩緩插入鎖孔,再緩緩旋轉。
“小然。”
父親忘帶了鑰匙,喊叫出少女的姓名。
“小然。”
聲音逐漸清晰,好像近在耳邊。左手被另一隻有力的手緊緊握住,身體猝不及防的後傾倒在一個人懷裡。
“漠然,你在做什麼?”
“我……”鑰匙還在門外懸掛著,“我在開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