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容貌漂亮,性格可愛又活潑,家出名門也算是半個貴族卻不怎麼任性,人緣極好成績也優秀,還是校園男生暗戀排行榜第二。
愛裡斯是一個標準的好學生,至少遇到漠然之前是這樣。
而漠然則是一個白天聽話晚上鬧騰的兩面派,偶爾在學校裡睡睡覺,偶爾找男生去逛街,偶爾晚上去酒吧玩玩。她長得也好看,一眼看去就是一個憂鬱歌特式的女子。她的成績也不錯,人很聰明,性格感官非常敏銳。擅長彈鋼琴,有時也會寫寫文章投到報社發表,而興趣則是錢。總而言之,漠然是個喜歡走頹廢路線的古怪才女。
可惜這樣的她站在愛裡斯旁邊馬上就被比下去了。
人緣,成績,家庭——愛裡斯好像什麼都比她好。
自己好像永遠比不上愛裡斯。
單純的高中學生大多喜歡那種陽光開朗的女孩子,平凡的教師也大多欣賞那種聰明活躍的女孩子,成熟漠然對於他們彷彿很難完全容納接受。
於是漠然站在愛裡斯旁邊就是抹內斂的空氣和蒼白。
?
漠然總想不通像她這樣的千金幹嘛和她這個城市暴發戶的女兒混一塊兒,就不覺著低俗。
可愛裡斯的回答是:“你很有趣的呀!”說著還給漠然眨眨那電眼。
感情我被當玩具了,MD還是高階玩具。
不過愛裡斯有錢,有錢給漠然花,有錢給漠然血拼,有錢給漠然出去瞎玩。錢被作為了她們友情的奠基之一。
那就好了。
漠然要求不高,她們就成了好友。
?
去附近的銀行提好錢後漠然又去了酒吧。
她一個禮拜去兩次“碎”。
漠然不知道酒吧為什麼取這種名字,她不是那種喜歡深究問題的人。而愛裡斯則是好奇寶寶,她提過的問題快超十萬個了。
漠然討厭麻煩的人,特別是女人。可漠然與愛裡斯是好友,她們是好友而且愛裡斯家中有錢有勢,那麼漠然就不會計較。
今天愛裡斯沒和漠然一起。愛裡斯要去排下個月藝術節的節目名單,她是司儀還要跳舞唱歌。
漠然什麼都不幹,但漠然不羨慕也不嫉妒。
準確來說是她根本不在乎。
漠然跟她的名字一樣漠然。
殺意血腥瑪麗
在吧檯前落座,年輕的金髮調酒師像往常一樣給了她一杯“Bloody Mary”。
最喜歡這一品種。
她一喝它就會想起愛裡斯,那個顏色鮮明美麗活潑的女孩子。搖搖頭,甩掉混亂的思想,漠然心底說:我看我快TM成同性戀了總唸叨她。
這時調酒師Caro又給了她添了杯“Bloody Mary”。
“Caro?”
漠然奇怪得看看他因為她並沒有點,“Bloody Mary”她從來只喝一杯。但她馬上知道原因了,對面的吧檯上一個黑髮男人對她舉了舉手中的酒杯。
真是奇怪,居然有人請我喝酒。
之前也有人請過漠然全被她推辭掉了,於是再沒有人請她喝酒。在那些買醉勾搭或者無聊的人心裡她大概就是個偶爾沾酒品味的小孩。
這次不同。漠然心說,這個男人,我喜歡,所以暫且不考慮他屬於以上的哪一種。
於是漠然也向他舉了舉酒杯算是招呼,果不其然地看見他向她走來。
男人走到她身邊的椅子坐下,動作優雅而從容。
“美麗的小姐,請問您叫什麼名字?”他的口吻很是溫柔。
這麼近的距離漠然總算看清了他的模樣。
昏暗的燈光下他的臉明暗參半,額頭上綁著條繃帶好像受傷了的樣子,臉部的線條很漂亮,黑耀石般的瞳孔襯著漆黑如墨的短髮,眼角有點下垂但是個不錯的帥哥,黑色的襯衫褶皺鬆垮的穿在身上,兩手隨意地搭在臺面,嘴唇微抿泛起一個柔和的弧度。
別人看到他的第一眼也必定會認為他是個紳士,但漠然的直覺告訴她溫文爾雅只是面具——這個人並不好惹。
算了,也無所謂的吧,喝杯酒聊聊天而已。
她故意露出帶點狐媚的成熟笑容,語氣卻咄咄逼人:“這位先生,請教別人的名字之前不該先報上自己的麼?”
他的眼裡閃過一絲歉意:“抱歉,是我疏忽了。我叫庫洛洛?魯西魯。”
“漠然,很高興認識您,魯西魯先生。”這個人還蠻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