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又必須強顏歡笑,見證他的幸福,是不是會希望自己乾脆死掉了好?
到曾傑家門口時,張子期站在門口發呆,曾傑問:“做什麼?花痴啊?”
張子期調轉頭:“我回家睡一覺。”
曾傑一把抓住他:“你在我這兒睡!”
張子期推開他:“幹什麼?我還會為這種事自殺不成?我是不想看見你家客廳的那張沙發,多噁心的顏色!”
粉紫色!凌晨回頭看看,同意他的說法,如果是在閨房裡,不失為一個可愛的東西,放在單身漢客廳裡,只能說是噁心的顏色。
曾傑暴起來:“他媽的,那是當初你們挑的——!”說到這兒,他終於住了口,也明白了張子期的意思。
張子期轉身就走。
這多天來,張子期所留戀的,不是曾傑的客廳,而是客廳裡那張噁心的沙發,現在讓他痛苦的也不是曾傑的友誼,而是曾傑客廳裡的沙發。
曾傑望著張子期離去的背影,沉默一會兒,問凌晨:“你說他是幸運還是不幸?”
凌晨不知道,天底下似乎沒有平和快樂的愛情,可是又幾乎所有人都渴望愛情,真正得到愛情或追救愛情的人,是幸還是不幸?誰能知道呢。
曾傑落寞地坐在粉紫色沙發裡,此時他已換過衣服,穿著一件象牙白的棉質家居服,因為衣服質地優良,連帶整個人也好似精工出品似的。
窮人一臉失意就似哭喪,富人穿著啥啥牌的啥啥一臉落寞,倒好似比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