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向凌晨,那隻手忽然間開始劇烈的震顫。
然後慢慢地,凌晨感受到曾傑不由自主的抵抗,他愛他容忍他,願意忍受他,可是肉體的承受能力是有限。曾傑的手抖到凌晨咬不住,他終於開口:“凌晨!”低弱的聲音,然後另一隻手臂收緊,緊到凌晨快要窒息。
凌晨鬆開,曾傑顫抖著收回自己的手指,凌晨的嘴唇上沾著血。
曾傑沉默一會兒:“還是不甘心?”
凌晨撲過來,曾傑後退:“凌晨!”痛,實在是痛,這已經不是第一次那種折磨人的痛,而是傷人的痛,他的牙齒在他身上不僅留下傷痕,而且留下傷口。
曾傑不喜歡流血。
凌晨抓住他的衣袖,一臉固執地撲過來,他的表情好似一個情急的孩子要得到一個擁抱,可是微微遲疑的曾傑抱住這個撲進懷裡的小東西,肩頭卻再一次留下帶血的牙印。
曾傑忍不住推開他。
凌晨不肯放手,曾傑用手支開他。凌晨似條瘋狗般,張著嘴撲向曾傑的手臂身體,任何他可以夠到的地方。曾傑一邊推他一邊躲:“瘋狗,瘋狗啊你!”
可是凌晨不肯罷休,他居然找到繩子,固執地要把曾傑綁起來,曾傑這次可忍不住笑了,那孩子,試圖把他兩隻手抓在一起,然後一隻手抓住曾傑的兩隻手,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