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鬱鬱寡歡的就這麼過了?”
“那個是異族女人,總有一天她是要離開這裡,我不想沒了兒子!”
“離開就離開了,又不是一去不回,兒子有心記得偶爾回來看我們一下,我就很滿足了!”白蘭應道,想起自己一輩子也無法再見父母,心中不由得一陣傷感。
“要是讓族裡的人知道我兒子寧願跟一個異族女人一起也不願意和自己族的女人,我這一族之長還有什麼面子可言?威信可言?”頓了頓,赫墨又道,“以後的族長之位就是要輪到他來繼任,要是那樣,他還怎麼讓族裡的人信服?如果讓族裡的人聽他的命令?”
面對赫墨固執的堅持,白蘭惱了:“現在到底是你面子重要還是你兒子終生幸福重要?一族之長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一個被推在最前面送死的傻蛋!好事永遠沒你份,出事了就你在最前面,你以為我兒子會稀罕你這個破爛的族長位置?”
“你……”被自己妻子一點臉面都不留的罵了個狗血淋頭,赫墨直氣得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也是相處久了,對赫墨的脾氣白蘭瞭如指掌,眼見勢色不對,白蘭態度變得極為快,雙眼一溼,只聽見她語帶哭腔道:“你老是說異族女人這裡不好,那裡不好,你可知道你妻子我也是你口中的異族女子?”
“你說什麼?”赫墨聞言不由得一愣。
不單他,站在屋外的白虎和楚楚也是同時愣住。
“你可知道我根本並非真正的白蘭?我只是一個替代了她活著的人?”
“你胡說什麼?”
“我本名叫做邵思雪,是一個你口中的異族女人,那一年,我因為被曾經的朋友出賣,葬生火海,沒想到,再次醒來的時候,我沒有死,而是附身在這個叫白蘭的女人身上,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也不明白為什麼老天會讓我來到這裡,直到遇見了你……”
白蘭的話讓赫墨難以置信,瞪著她,口中喃道:“怎麼可能,方謬,簡直方謬!”
“方謬?”白蘭笑了,輕輕的道:“你忘了嗎?你認真想一想,以前的白蘭可是你曾經最討厭的女人,直到那一次,跌下懸崖,你跟我說過的,醒來後的白蘭整個人變了,如果不是樣子沒變,你真懷疑是另外一個人。”
“……”赫墨的記憶隨著白蘭的話開始回想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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