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口角又不一樣,焦文娘手腕也差了些,要不是她姐姐,她險些還坍了臺。”
炫富擺譜,那也是要講究技巧的,沒人來接話茬,文娘炫耀失敗,當場也免不得下不來臺。蕙娘撐住場子,私底下再教訓妹妹,倒是處理得乾淨利索。權夫人越想越有意思,唇瓣慢慢上翹,“聽你這麼一說,興嘉在這個焦蕙娘跟前,便又有些黯然失色了。”
“她是太好了點。”少奶奶細品著母親的態度,“焦家怎麼教她的,您當年不是也聽說過?強成這樣,世上男子,能壓得住她的人,卻也不多呢。”
“哪怕一隻手能數得過來呢。”權夫人不置可否,“你二哥也能占上一份。不過,這還要細看她的為人了。”
兩母女便不提此事,反而低聲商議起了別的,“宮裡……朝中……焦閣老,你公爹……”
#
焦家兩姐妹才剛重出江湖,就演了這麼一出好戲,眾人都看得津津有味,才一入座,翠娘就搶著問,“文妹妹,你同蕙姐姐連去——都要一處,姐妹兩個就這麼粘?”
“是姐姐看那梅花好,”文娘進了屋就笑嘻嘻的,不甘心一點都沒露出來,“剛才轉角看到,禁不住就拉著我出去瞧了瞧。我們都覺得像是潭柘寺的梅花,花期像,色澤像,香味也像。”
少奶奶正好也隨著進來,聞言忙笑道,“正是潭柘寺移來的,移了幾株,就活了這一株,也是兩年沒開花,到今年才蓄了一樹的花苞。”
眾人都笑道,“確實是香,坐在這兒都能聞得到。”
翠娘更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