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出來,不論是鹽引也好茶引也罷,找個鹽茶大戶代管,一年盈利兩邊分成。他帶著蕙娘,天下之大,哪裡去不得?也就不必綁在京城爭權奪利了,甚至連分家出去後的爵位都可以不必操心,反正不論是哪個兄弟繼位,還能不哄著他?權家這一代也就是婷娘在宮裡,還得靠他拉拔,眼看得寵生子似乎是遙遙無期。下一代國公再把權仲白一得罪,恐怕權家就要看見頹勢了……
本來兩人間似乎不可調和的矛盾,這麼一轉身,竟真是消弭於無形了,蕙娘沒提喬二爺,而是好奇他說的皇上珍藏,她催促權仲白,“你快帶我去看了那東西,我心裡也好打個腹稿,醞釀醞釀下一步該怎麼走。”
“現在善榆不在京裡。”權仲白也有點無奈,“得等他回來再帶你去看,你也彆著急――從三月裡到現在,歇息過沒有?總是這個閒不下來的性子。”
這話別人說猶可,唯獨權仲白說,蕙娘是不服氣的,“你光顧著說我,怎麼不想想你自己……平時進宮扶脈,那也就罷了。得了一點閒就要去扶脈廳,我就納悶了,你怎麼不收幾個徒弟,宮裡貴人不說了,起碼外頭那些病者,可以先行扶過脈、問過病情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