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送信,令他們藉口轉手貿易,收買一些糧米。
楊七娘本來和她斤斤計較,一定要蕙娘承認自己欠了個人情才肯出手幫她,但如今卻又積極得很,沒等蕙娘開口,便主動說,“讓白露和你們一起過去吧,她同放出去的立夏乃是好友不說,也經常奉了我的命令在南洋往來辦事。可說在那一帶還算是有幾分薄面的。”
她這麼說,那肯定是會從中斡旋,為買糧的事出力了。其實說實話,就是人頭不熟,有廣州水師大當家的面子在,全南洋哪個華人敢不給面子?水匪猖獗的那幾年,整個南洋華人都得仰仗著廣州水師的保護呢,只是要買點米糧,又不是要把糧庫搬空,難道他們還能不賣?
蕙娘自然沒有不答應的道理,她還在思忖著要不要自己去南洋走走,好歹也看看那一帶的風光,不過,想到那邊天氣暑熱,船上用水不便,又打消了這個念頭,打算等皇帝的回信來了,再見機行事好萊塢一九九零。她笑問楊七娘道,“你不和我算人情了?”
楊七娘聳了聳肩,反問道,“和你算,你就認了嗎?”
“我不提租界,你也不會不和我算。”蕙娘和她玩繞口令,見楊七娘但笑不語,便道,“說實話,這的確是不錯的主意。你若早前想到了,為什麼自己不說,反而要這樣催逼我來想?”
時至今日,她要還看不懂楊七娘的‘人情說’只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