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接觸過的夫妻裡,許鳳佳算是最尊重妻子意見的人了,和桂含沁那樣的寵愛又不一樣,他有點言必稱‘楊棋說’的意思。也許,在許家六房內部,楊棋的觀點還真是舉足輕重。
“我是受不了他。”楊七娘笑著搖了搖頭,“這個建功立業的心實在是太熱切了,還好他是打海戰,若是打陸戰,心都要提起來。”
權仲白道,“海戰確實,這炮火優先呀,炮火強,船好,一般輸面是極小的。陸戰那真是將軍難免陣上死,現在四邊太平還好些,北疆大戰的時候……嘿,勳戚家子弟真不知折損了多少進去。”
許鳳佳點頭道,“就是這幾年,四哥也是斷了一臂,從馬上摔下去――要不是有醫生就在一邊,接得還好,現在也不能繼續戎馬生涯了。也因此楊棋特別希望我留在廣州,這些年南洋漸漸太平,水師是要去找海盜打!”
楊七娘蹙眉道,“就是這樣,也難免擔心的。”
她將手穿進許鳳佳臂彎,把頭靠在他肩上,許將軍騰地一下又臉紅了,楊七娘仿若未覺,望著蕙娘笑道,“還是你好!權神醫處處都挑不出毛病來,而且又不用上陣打仗。”
“他還處處都挑不出毛病來?”蕙娘也小酌了幾杯,比平時放鬆一些,她白了權仲白一眼,權仲白只微笑不語。“他那是一身的臭毛病,我都不惜得說他。”
話雖如此,可稍微藉著酒勁,她還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