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呢。”
歪哥心思被母親看透,也並未羞澀,他嘿嘿笑著,摸了摸後腦,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上回,三柔姐像是有幾分惱我了。您不是說她就要去廣州了嗎。我想送她點玩意兒,讓她別生我的氣啦……”
這小子,蕙娘一時無語了,想讓他去找權仲白,又怕這個不靠譜的爹還真順從了歪哥的心思,待要回絕歪哥,又很難解釋許家人的心思:她從小沒有多少友朋,不過也本能地感到若點破此事,說不定會給歪哥與許三柔之間的情誼蒙上一層陰影,只好含糊道,“男女授受不親,八歲不同席。你和她不是親戚,又都大了,現在送了東西,以後真要說她做媳婦呢――”
見歪哥賭氣要開口,她又道,“你別覺得我們老說這種話挺煩,這件事不能隨便,即使我們不在意,三柔的哥哥和母親也不會讓她隨便收你東西的,你只能讓她為難。”
想到這孩子雖然精靈古怪,但在男女之事上卻完全還是一張白紙,屢屢做出讓人哭笑不得的事體來,便又道,“等你再大一些,娘給你找個先生,把男婚女嫁的事給你說透了,你就自然明白你現在的做法不大對頭啦。”
歪哥咬著唇,顯然沒被說服,但看母親神色,他也知道此事已成定論,只好塌下肩膀,垂頭喪氣地和蕙娘道了別,回去做功課了。蕙娘目送著他的背影,想到阜陽侯夫人的話,不免也有幾分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