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不至於此吧,我也沒有什麼得罪她的地方呀……”
“你還不知道,”四太太端起茶來,“她本事可不小,眼看喬哥越來越大,心思可不就越發活絡了?早在去年,在承德的時候,怕是就不安分了。誰知道和孃家兄弟都說了什麼,這幾個月,又是在府裡安插人手,又是和焦梅眉來眼去的……”
蕙娘有點吃驚:怎麼母親還不知道焦梅即將陪房的訊息?難道祖父竟沒說破這層?
她不動聲色,還為五姨娘辯解,“五姨娘這個人,是挺有意思的,有了個喬哥,就很把自己當個角色了。但怎麼也是清白人家的姑娘,要做這種事,我是不大信的,您可別冤枉了她,我看,多半還是別人……怎麼著,也得要多查證幾次,這事可不能光憑想當然就辦下來了,得講憑據。”
到底年紀還輕,家裡人口又簡單,說到看賬理家,對內收服下人,對外和三教九流打交道,蕙娘是個行家,可在這種妻妻妾妾的事上,她就沒有太多經驗了。四太太嘆了口氣,“傻孩子,這種事,有誰會隨便亂說,又有誰會認?認了萬無生理,不認還有一線生機……不然,你當那些大戶人家,年年家裡出的那些人命都是怎麼來的?就是你平時也熟悉的許家,他們家五少夫人,說沒了就沒了,急病……那也就是唬些願意信的人罷了。可她孃家要鬧又能怎麼鬧?有些事,留不了鐵證的。”
蕙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