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上午就在換藥、熬藥中度過。下午時分,他先是抽問問題,檢查了一番殷如行的基礎進度。之後又結合現有的傷兵講解了些新內容。再後面便打發她和守知一塊兒熬中成藥去了。
熬藥時守知有些心不在焉,猶豫了好半天,瞅著沒人的時候吞吞吐吐的問她:“行知,將軍對你還好吧?”
“挺好的呀。”殷如行切碎藥材,細細碾磨。隨後答了一句。
守知的臉色變的古怪幾分。頓了一下,又壓低了聲音:“真的嗎?你若受了委屈,別怕。只管和先生說。以先生的本事,在軍中還是說的上些話的。”
殷如行嘻嘻一笑,笑他杞人憂天:“我在將軍身邊能受什麼委屈?將軍治軍嚴的很,身邊的人都是守規矩的。誰會平白給我氣受。”
守知見他依舊懵懵懂懂,不淡定了。急道:“我說的就是將軍啊你別瞞我了。”他湊近了過來,對著殷如行的耳朵輕聲道:“外頭都傳開了,你昨兒獨自服侍將軍洗澡,洗了足有一個多時辰。出來的時候頭髮都是溼的。晚上還留宿在將軍房裡了是不是?你……是將軍逼你的麼?”
“逼我,逼我什麼?”殷如行吃了一驚,不是她想的那樣吧。
她的表情被守知理解為內情敗露,帶了幾分憐憫的安慰她:“你別急,咱們找先生去說說。將軍也是的,放著楊守將送來的姑娘不要,非拖著你幹什麼?”
殷如行風中凌亂了。沒想到古人的八卦流言傳的這麼快。一天時間還不到呢。連忙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