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我從一旁拿過衣服,遞給他。雖然身材很好,但是非禮勿視。
“你,不記得我了?”
“啊……?”
“我的名字,葛力姆喬。”
“嗯。”
藍色的眼睛竄過一縷火苗,“女人,我在問你的名字!”
有嗎?我有些困惑地撲閃著眼睛回頭——嗶——連忙轉過身捂著眼睛。
“我是函月。”
“函月?”他已經穿戴整齊站到我面前,光從身高上就讓人有壓迫感,桀驁的眸子俯視著我。
“嗯。”藍染你這是什麼衣服啊,露什麼胸啊……該死的,我現在一定臉紅了。
“那就叫你月。我只這麼叫你一個人。”說著,他的手抓上我的肩,冰藍色的眼睛緊緊鎖住我,“記住了,這麼叫你的。也只能有我。”
作者有話要說:沒人比我更清楚市丸銀的神槍,那是會給人留下終生無法彌合的傷痕的,令人絕望的刀子。
身體上的裂口也許會消失,但是, 心會被穿透,從此那裡永遠都穿行著冰冷的風。——《夜涼如雪》
寂靜之聲
函月最得意的技能不是鬼道,也不是瞬步。
她最得意的,是綁繃帶。
“葛力……?”她有些納悶的叫著身前背對著自己的男子,“弄痛了你的話要說。”
葛力姆喬回頭看了她一眼,目光挑釁,“切。囉嗦。”
少女聞言笑得無比燦爛,狠狠用力拉了拉原本寬鬆度恰當的繃帶,葛力姆喬吃痛跳起來,“你幹什麼!”
函月故作無辜地攤開雙手,臉上掛著聖母瑪麗亞般仁慈濟世的微笑,“嗯?”
葛力姆喬不滿的甩甩頭髮,又背過身坐了回去,整個人已經發出生氣了生氣了的磁場。
函月大笑著抱住面前藍髮少年的脖子,“哈——別這樣嘛,葛力,姐姐和你開玩笑的。”
葛力姆喬抓住少女從肩上繞過來的手,放在嘴邊輕吻了一下,“月。我說過別把我當弟弟。”
少女的笑容為之一僵,隨後立刻恢復過來,鬆開了手,“別鬧。”
說著她繼續起剛才停下來的工作。葛力姆喬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一時間屋裡異常安靜。
葛力是一個絕對主動的人,想要什麼東西,馬上就會用最直接最激烈的手段去獲取,對於他來說,這個世界是隻有“自己”的存在的。
這種個性完完全全就是S嘛……函月有些懊惱的想著,嘆了口氣但這表情看在葛力眼裡可就不是那麼回事情了,“你在擔心烏爾奇奧拉那小子。”
烏爾被藍染派去現世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眾破面裡,與函月關係最好的除了葛力,就是烏爾。葛力姆喬會這麼想也是情有可原。
“啊?”函月跟不上身前少年的跳躍性思維,呆呆地從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