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茶水,一個勁的在一旁嘮叨把銀子入公帳一事。
魚兒本是和劉氏一樣氣憤得忍無可忍,但方氏後來說的話卻正巧提醒了魚兒一點———這方氏又不知道大房一家究竟賣了多少豆腐乳、賺了多少錢,既然方氏壓根就不可能查清楚這筆賬,那最終拿多少銀子來入公帳、還不是魚兒說得算?
魚兒一想到這點便悄悄的伸手按了按劉氏的大腿,示意劉氏不必氣憤、她有辦法對付方氏,魚兒安撫好了劉氏後才不緊不慢的編了個話兒來哄騙方氏:“嬸孃放心,我們定是賺多少銀子便入多少銀子到公帳裡、一分都會差,若是你不放心,我現下就可以細細的把賣豆腐乳那筆帳算與你聽……”
“真的把賬目細算與我聽?”
方氏聞言還真的扭了扭身子換了個更舒適的姿勢,揪住魚兒那故作客套的話兒、不依不饒的追問道:“既然八娘你這般懂事,那你就仔細的把種黃豆、賣下酒菜這筆賬仔細的算給嬸孃我聽聽,聽完了我再回去也不晚。”
魚兒見方氏還真賴著不走、心裡越發鄙視起她來,微微撇了撇嘴隨口說道:“上回醃製的豆腐乳一共賣了十五兩銀子,那時因我們急著湊錢接阿姐回來,因此我便再同酒樓的掌櫃的預支了十兩銀子,這樣才正好湊夠二十兩銀子把阿姐接回來……”
“而這一回新醃的豆腐乳、醃好了正好可以再賣十兩銀子,賣完的錢剛好只夠還上次同酒樓掌櫃的借的銀子,這些銀子轉來轉去最終一分都沒剩、也就沒得入公帳了。”
方氏一聽這話當下就瞪大了雙眼,提高嗓音問道:“一分都沒剩?這銀子真這麼剛好?”
魚兒聞言雙手一攤、故作無奈的說道:“的確是一分錢都沒剩啊,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