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悠口中的李公公看了行禮的她一眼,微微的點了點頭,就算是他以是回禮了。
然後還是看向了不為所動的冷冰月,在她的身後面帶笑容的輕聲問候。
“不知冷姑娘在這裡住的可好?有什麼不如意之處盡說與老奴,老奴立刻就叫人去準備。”
眼前的這位主可是未來的娘娘呢。誰知她日後到了烈王那兒得不得寵,不過先討好她總是沒錯的。於是李公公謙卑的好言慢語詢問著冷冰月的需求,自己好從中改進。
半響,冷冰月才從視窗挪回身子,站起來走到椅子前端正的坐了下來。
“李公公不必多禮了,我在這一切都好。就不勞您費心了。”冷冰月生硬客氣的回禮。李公公的熱臉貼了冷屁股,可見無奈的是對方卻是個無慾無求的主。
“哪裡哪裡,這是我們當奴才該做的,怎可委屈了姑娘呢,您可是日後的娘娘呢!您就不必和老奴客氣了。”李公公並不妥協繼續淨揀好聽的話來恭維著冷冰月。那諂媚的表情像是在說:小樣就不信搞不定你!
可冷冰月此時心中卻有著另一番打算,現在的恭維到了日後就不知道…
冷冰月拉回思緒,日後的事情就暫且擱著日後在說吧。更何況自己手中不是還有一張王牌麼!只是沒想到這麼快就要用他了,這簡直是在浪費我的資源!
“哦?那我也就不跟公公客氣了。冰月我有一事不明,就不知…不知公公可否為我解惑?”冷冰月在適當的時候並不介意噹噹好奇寶寶。
“姑娘這是說的什麼話,真是折煞老奴了。姑娘你有話但講無妨。”李公公想的則是難道頑石開竅讓自己感動了?
“這雖說我是個姑娘家,本不該說如此的話的。不過可我也實在是事非得以了,所以還希望公公能具實以告。”冷冰月並不理會他此刻如何去想,只是顧作嬌羞的問。
“當然,姑娘請說。”
李公公一聽有討好新主子的機會立刻豎起了耳朵,滿臉寫著:“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八個大字。
“那冰月就不知輕重的問公公一句,不知烈王何時打算與我成親?我還要在這裡住多久?”
“這…”
顯然李公公沒有想到新來的這位冷姑娘已經住不住了,可回頭想想也是。任有哪個新娘子在夫家的門口住了這麼久,卻還不能進門的。
但這無葉國師是早就知道了這門親事的,還是他自己堅持要親自主婚的啊!況且往常也沒有見他誤過回來的時辰啊?就不知這回為何…
可自己也實在不好多說些個什麼,可眼前的人也不好得罪,一時間竟語塞住了。
冷冰月見他這副神色就知道他有什麼不便說的事情。也不難為於他,雖然知道他是在為了自己以後能得寵了而拼命的巴結自己。可是畢竟他也是自己來了這裡以後,第一個對自己和小悠好的人。
“公公即不便明說,那冰月就不勉強了。只不過還是希望公公可以從中指點一二,冰月也是明白人,既不會多做刁難的。只是想問個原委罷了。”冷冰月儘量把話說的婉轉含蓄,巴望著他能開口稍稍透漏一些。
“既然姑娘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咱家也就在推脫就過不去了。不過我們是作奴才的主子的心思也不好妄自猜測,只能跟姑娘說這事跟無葉國師有關…其餘的咱家也就不好多說些個什麼了。”見冷冰月是聰明人,李公公就在不會害到自己的情況下告訴了她一點。
“這冰月心中就有數了,還煩勞公公了。”
“不敢,那奴才退下了。”
“好,公公慢走!小悠幫我送送公公。”
“是,小姐。”
小悠乖巧的幫冷冰月送走了李公公,然後轉身回了屋。也不去問原由。雖然不知道小姐現在在幹什麼,是怎麼打算的,可是她一定有她自己的想法和道理。自己只要配合她就行了。
“那個女人怎麼樣了?”高坐在殿臺之上的人邊往下走邊問道。
“很好,”臺下的人恭謹的回答著。
“你們一路上順利嗎?”“還算順利。”
“哦,這麼說是遇到麻煩了?”問話者不由得挑了挑眉。
“在護送花轎回來的時候,我遇到了劫親的。”看著來到自己身邊的人回答的人平靜的說著,好象那事情與他無關。
“要劫財?”問話者提出了一個不太高的可能性。
“不是,來者好象是要殺她的。”換回的還是冷冷的答案。
“為什麼是好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