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當年的那個訛詐的東西在我手裡還有複製呢,我陰森森的扯出一個笑容來,眼光閃閃的看向低下的肥羊。
朱利安皺起眉,他現在還是梭羅家族的最年輕的族長,無論怎麼說都應該是把他放在這裡的事情處理好之後再說。一身白色的西裝,顯得仍是少年的他更是修長裡透著一股俊逸,紅色的薔薇在胸口幾乎恍若要滴血,月色而下,流瀉在男子側過的臉上,月神都要敬重三分的希臘十二主神之一……海皇波塞冬,說實話吧,這是侄女和大叔子的關係,月神不敬重也不行。
微微的皺起眉,朱利安對於海皇千百年來過於巨大的記憶仍舊有些難以接受,神之所以是神,不過於強大的力量,長久的記憶,若以此看神與人並無太大的差異,然而實際上在奧林帕斯笑飲美酒,操控人間的神並未有太多的人性可言,殺戮,冷血,無趣,不過是因為時間過於的漫長,這樣的一種性格對於我們統稱為神性。
站在樹下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朱利安按著有些發疼的額頭,海皇的記憶開始沸騰起來,不知道為什麼,他難受的按著額頭,身側的美人魚出聲,金髮的女子說道:“大人,您沒事吧?”
然而當他對上那酷似某個人的髮色和眸色的時候,頭疼的更是嚴重,緊緊地抱起頭,淺藍色的眼眸緊緊地閉住,有些痛苦的咬著嘴唇,焦急小美人魚正想上前。
卻猛地頓住,一個少年緩緩的從不遠處走出來,伴著月色,銀色的月色似水灑滿地下,隨風而動沙沙的橄欖樹,伴隨著潮溼的海風而來,金色短髮的少年露出了淺淺的笑容,聲音溫和而有理。
“他看起來不太好。”
警惕的看著眼前的少年,美人魚冷冷的看著他,只要稍有動作就就地格殺,手攥緊了,卻沒有動。
忽然似乎已經回想來的朱利安慢慢的轉過頭,忽然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終於變成了那個有著宛若愛琴海一般淺藍的長髮,眸若晨星的男子。
彷彿是淺淺舒雲春日裡醉人的一抹澄澈天空的淺藍,彷彿隴著海水一般的淺藍色的男子,終於完全的覺醒了,海皇不弱冥王的蒼白病態,整個人彷彿凌駕於整個世界之上的尊貴。他微微的側過臉,俊美絕倫彷彿是深海妖姬一般誘人的臉上露出了與氣質極為不符合的孤傲的笑容,慢慢的說道:“真是好久不見,安弗洛蒂娜。”眼眸微閃,卻也是一片嫣然,波塞冬感慨萬千的良久道了一句。
“似乎已有上千萬年了。”
少年扯出一絲溫和的笑容,笑意卻未達眼底,頗為感慨的說道:“的確許久未見。”
獨獨留下隨風凌亂的小美人魚,丫丫的,海後陛下是個男人!?
我看著一身白色西裝,領口平展,彆著紅色玫瑰越發現的俊秀絕倫的男子,繾綣而動人的眼眸恰似海般的迷人,隱約而顯得孤傲,比起當年的傲慢現在的波塞冬明顯溫和了許多,不知道是不是再世為人的緣故,神的孤傲倒是去了不少,然而大部分卻還是一如當年,我頗為感慨看著眼前的神慢慢的綻放出宛如海妖一般近乎於嫵媚的笑容,暗地裡搓了搓身上的雞皮疙瘩,真TNND冷呀。
他伸出了手,眼底劃過一絲光來,笑容加深,“找了你這麼久,真沒想到還能見到,畢竟……”他微微的眯起眼睛,似乎在回想著什麼,不經意間一個淺淺的笑痕,就恍若要勾魂奪魄,“你當年幹過什麼,我可是記得一清二楚。”
我手裡打算敲詐的磁碟猛地收了起來,露出了無邪的笑容,“海皇大叔,這麼多年還記得呀。”話音未落,已然走到他的身前,仰起頭,他眼眸裡波光閃閃,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笑容,似諷刺也似嘲笑卻確確實實的給人一種妖孽叢生的錯覺,薄唇微開:“你覺得,我會忘記嗎?”
我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難為你了。”
這麼多年都塞在腦子裡,沒老年痴呆都是萬幸。
轉身對著身側跪地的人魚星座的戰士說道:“我的事情,不許傳出去,如果傳出去了。”我微微的眯起眼睛,跪著的人立刻低頭,惶恐的說道:“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我點了點頭,剛轉過頭,卻見波塞冬露出了淺淺的笑容,“怎麼,這一次也不想去海底的宮殿嗎?”
我怔了一下,自然想去,那裡可以削弱聖鬥士的力量,順便完成我後來的部署,如果海皇真的在後來幫助雅典娜,我不介意送波賽冬的轉世去地下和自己的哥哥喝茶聊天,實際上,如果不是海皇可以幫我鎮住雅典娜,擺在明面上,我真想砍死他然後以海後的身份理事,不過我估計雅典娜絕對會發現,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