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亡,我也對他極為的友好,當然,他臨走前被種下的黑魔法的詛咒不過是我一時找不到實驗品的原因。
主神沒有提示讓我殺死這個人,相當於若干年後,這個男人所作所為都是在主神的默許之下的,也就是說我現在殺了他,以後倒黴的肯定是我,跟這樣的人談條件,估計會被這個萬年老妖怪算計的什麼都不剩,雖然單打獨鬥很強,但是遇上團戰可就麻煩的許多,這是群體鬥毆。
我收到弗烈德說的話,精神感應相當費力,但是我現在的精神力自然也只撐得住,細細的揣摩了一下未來的局勢走向構思了一下如何陰人順便裝無辜之後,我和弗烈德一拍即合,大蛇丸是替死鬼,木葉是倒黴鬼,我們砂忍是無辜的受害者。
具體的方法如下,大蛇丸進攻木葉順便正在監控著我們的木葉對我們疑心,然後首先出手,砂忍不堪其擾才迫不得已反擊,在大蛇丸進攻的同時,打擊木葉,同一時間,黑暗教父又揭露了大蛇丸的陰謀,忽然發現風影被大蛇丸殺死,自此,直指大蛇丸意圖挑起兩村對立,順便叱責木葉居然會掉若如此淺薄的圈套裡。
白和君麻呂聽完後對視一眼,其表情再說,真是無恥呀,霧大人,我露出白牙一笑。
這才是惡人先的典範,我對此如此無恥的戰術,命名為砂忍大反擊,但是君麻呂卻只說了一句,真俗。
抽著嘴角,忽然聽到了敲門聲,我和白以及君麻呂對視一眼,剛才剛剛進行了精神交流因為停止了精神感應,走路沒有腳步聲,或者說是自動遮蔽了腳步聲,門外部下了結界,我站起身來,說了一句請進後,看著轉動著門把的銀髮男子吊著一隻死魚眼。
“卡卡西。”我看著他,四下看了眼,在白和君麻呂的身上短短的頓了一下,才轉過頭來,那雙深黑的眼底是一片的淡漠。
“我有事情想和你談談。”慵懶的男子淡淡的開口,我點了點頭,對著白和君麻呂說道:“我很快就回來。”
說完後,跟著卡卡西穿梭在人群之中,卡卡西身材修長,腰板卻並不挺得筆直,隨身都帶著一股慵懶的味道,遮擋住臉的面罩只露出了一隻深黑色的眼睛,咋咋呼呼的銀色短髮反而更是新增了幾分頹廢的慵懶。
我跟著他走過了喧鬧的街道,又走到了上次對話的甜品店,撩開了藍色的簾布進去之後,卡卡西挑了一個靠近裡面的桌子坐下,向老闆要了兩份甜點,坐好之後,才懶懶的看著我。
“你想知道我上次去看到了什麼嗎?”
小勺輕巧的挖出一勺冰淇淋,老闆剛剛上來後,我便迫不及待的含在嘴裡,聽到他的話沉寂了三秒。
才抬起頭,眯起眼睛,“你想說什麼?”看著他並未動的冰激凌球暴露在空氣裡,因為氣溫而慢慢的在杯子邊緣凝聚起一層淺淺的水霧。
卡卡西看了我一眼,“我的老師。”
猛然間把勺子拿出來去取下一勺冰激凌的動作一凝,我靜靜地抬起頭,冷冷的看著他。“你想說什麼?”
他頓了頓,“我並不想告訴你,無論是你的身份還是你的立場,或者說,從你任何的舉動來說。”
沉寂了許久,卡卡西才懶散的透著一股疲憊的說道:“鳴人封印的是九尾陽的力量,老師的身體封印的是九尾陰的力量。”
勺子一瞬間放平,“這不可能,我當年明明拿走……”
“不,難不成當時是假的。”我猛然間沉吟,勺子清脆的扣在了桌子上,我冷冷的抬起頭看向卡卡西,“這麼說起來,木葉他們不僅僅是把活人利用的乾脆,把死人也利用的異常的徹底。”
卡卡西皺起眉,卻並未說話,良久,才猛然間看著我冷冷的說道:“如果你對木葉動手,我會殺了你。”
我看著他,亦皺起眉頭,“木葉害死了你的父親,你的老師也因為木葉而死,或者說,當時如果不是木葉知情不報,我想根本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吧?”我當年的信函很明顯沒有交到波風皆人的手上,到底是誰在半路上扣下來,不言而喻,波風皆人到底因誰而死,為何而死,死後還被人這樣利用,旗木卡卡西,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目光落在了慢慢融化的雪糕上,看著表層聚集上一層霧氣的杯子,他才繼續說道:“他們深愛著木葉,我也一樣,木葉就是我們的一切。”陽光忽然透過木質的小窗戶灑進來,夕陽的陽光並不耀眼,橘黃色的暖人,然而打在那個銀髮男子的臉上卻偏偏生出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他並不是不難過,當深沉而懶散的視線漸漸的落在我的身上的時候我忽然有這樣的